也难怪现场那些普通人会露出那种迷幻而痴醉
表情
。
站在旁观者角度，现场观众反应当真如同集体嗑.药。
而且集体磕.嗨。
“报告秦队！”
名监察员放下座机，起身转向秦无味，“支援部门发来联络，江耀目前得票总数已经跃居第二，距离第名还差两千七百二十四万票。请
瞬时流量太大，以至于服务器都无法承担。
……
巨大电子屏另头。管理局，监察厅。
秦无味双手抱胸，沉默着。
黑色墨镜遮去他表情。他不说话，没人知道他是什
情绪，他在想什。
如梦初醒。
这个词语用来形容台上评委们再好不过。
导演轻声提醒仿佛支钢针，啪，戳破众人脑中梦幻泡泡。
众人纷纷恍惚瞬，紧接着这才想起来——
哦，
是有任务。
演出结束。
演出虽然已经结束，但在长达数分钟时间里，没有人说话，没有人眨眼。
所有人都呆呆看着舞台。大脑仍然浸泡在那种梦幻迷离汤液里。
他们下意识地想要回味，想要挽留住这种感觉——然而他们很快发现，他们竟然不记得自己刚才看到什，听到什。
他们只记得那种绝对吸引。
更好地融入舞台。
灯光已经不在他身上，观众们注意力也是。
这反而让他超然物外，以绝对专注和沉浸，用自己全部身心来呈现这场舞蹈。
……他几乎错觉自己是在献祭。
献祭什？献祭给谁？
监察员们和执行者长期合作，对各种控制心智类天赋都具有定抵抗力。
然而【塞壬】还是太强。
毕竟是第50位高阶天赋……
众人在缓缓回过神来之时，心中都产生这样感叹。
即便隔着网络，隔着屏幕，都能达到效果。
还在工作啊！
……结果已经不言而喻。
张青，钱有有。这个死对头组合。
以惊人演出效果，获得全场最高分。
而与此同时，官方投票网络也在瞬间陷入瘫痪。
要不是有栏杆拦着，他们恐怕会跌跌撞撞，像失魂人偶样奔向舞台。
不知是不是距离较远、隔着摄像机镜头关系，最先回过神来，是导播室里总导演。
“评委！评委！”
总导演通过麦克风轻轻呼唤着台上大腕评委们。
“可以，可以开始点评！”
他不知道。
他已经完全失去自，仅仅是凭借本能行事。
凭借本能，在歌声中起舞。
用疯狂和迷醉将自己献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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