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兰宵是真
很信任他。】
心里人轻声
叹。
【在不明真相情况下，仍然愿意放弃眼前大好前途，放
他对着电话那头轻轻唤
声。
江耀不由自主地走进。想听清电话那头声音。
“嗯。”
奚兰宵那边有些吵。几秒钟之后，噪音减弱。他大概是拿着手机走到安静地方。
原鸾抿抿嘴唇：“还记得
跟你说吗？”
根据移动终端里通讯内容，原鸾口中各组显然不是练习生分组，而是管理局派出执行者部队。
【当初居然派出这
多人？】
心里人沉吟道。
【出动这多力量，最终却还是无声无息地失败……】
江耀在回忆中缓慢地眨动眼睛。
原鸾。
江耀定定神，放慢时间流速。
倒退画面开始以正常速度展现。
只见原鸾身舞台妆造。浮夸浓艳烟熏妆并不适合他，但显然是为配合这次演出哥特式风格。
不知是脸色本就不好，还是粉底刻意营造，此时原鸾脸色苍白如纸。
里人提醒道。
江耀点点头。
距离上台还有四十分钟，但工作人员定会提前过来喊他准备。
所以，最多只有半小时。
江耀深吸口气，闭上眼。
“记得。”奚兰宵笑笑，“但你欠个解释。”
“不能保证……”原鸾语气顿，似有歉意，“不能保证有权限告诉你真相，但……”
“小鸾，别担心。”奚兰宵温柔地打断他，“会照你说做。相信你。”
原鸾不再多语。
只是垂下眼，低低地应声。
在物体记忆中，在尘封时光中，原鸾部署完切后，时间已经不多。
他放下移动终端，拿起水杯喝口水。
似乎有什东西郁结在心口，以至于他眉宇间始终有缕愁意。
尽管时间不多，短暂迟疑过后，他还是拿出手机，拨打个电话。
“……兰宵。”
他独自坐在化妆台前，镜面自带射灯清晰照亮他脸。
他正在做上台前最后部署。
“A组到位？……好。那条小巷每隔5米就有个监控探头，已经提前断掉左侧那路电线，但右侧是受保护线路，无法清理。”
“B组注意入场时间。以控制为主。不可使任何人出逃。必要时允许击杀。”
“C组……”
往昔切如走马灯般闪现眼前。
跳过之前两次公演。
跳过长达年空窗期。
时间指针被大力拨动，物体承载记忆如海水，动荡翻涌。
画面中终于再次出现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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