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之前还拍着胸脯跟系统保证,说要好好教育季如雪,拯救男主被活剥脸皮命运,如今看来,自己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林若轩僵硬许久,终于干巴巴地开
林若轩刚刚走进地窖,便感觉到股浓重寒气,迎面扑来。
“督主,这,这边。”张有德战战兢兢地举着油灯在前面引路,林若轩根本等不及他,大步走在前面,匆匆忙忙地四下扫视着。
冷宫地窖又深又黑,到处都堆放着半人高巨大冰砖,那些冰砖在油灯映照之下,发出流转莹润奇异光芒。
林若轩焦急地左盼右顾:“殿下!殿下!”
忽然,他余光瞥到什,整个人都呆住。
和烈酒时候,几乎瞬间,他便想好切,他要杀这条阉狗,再用烈酒和线香把屋子点,这样就可以毁尸灭迹,推说是意外火灾……成功希望很大。
结果因为饿得太久,身上又有伤,那阉狗死命捏着自己断腿,自己居然晕过去。
醒来时候,就已经到地窖里,左小腿骨头已经接好,鞭伤和烫伤也都处理过,他虽然不懂医术,但也看得出来,处理得非常妥帖认真。
所以,林若轩在他昏迷之后,给他接骨疗伤,最后又把他关进地窖里……如此费心费力“恩威并施”,难不成指望自己像条被驯服狗样,觍着脸求他,任由他*辱?
季如雪闭上眼睛,轻轻摩挲着小腿上夹板,低笑声。
昏黄油灯光芒之下,季如雪安安静静地靠在处阴暗墙角,身上只着件单薄内衫,他低垂着纤长睫毛,雪白脸上片淡漠。
他前方不远处,洒落地淅淅沥沥残羹剩饭,群眼睛发绿肥大老鼠,正“吱吱吱”地争夺着剩饭。那滩剩饭和季如雪足有丈多距离,明显不是他自己打翻,而是送饭人故意打翻。
林若轩哑声道:“这是怎回事?”
张有德哭丧着脸:“督主,这,这是您定下规矩,直都是这样,不能让他吃饱饭。”
林若轩麻木地听着,脑海里再次浮现两个大字——凌迟。
这阉狗死不足惜。
不,不止这条阉狗,他那位高高在上父皇,他那几位金枝玉叶皇兄……他们个个,全都该死。
他要像捏死只只小虫子样,慢慢地,缓缓地,将他们个个弄死,他要将他们血肉片片剐下来,他要紧紧盯着他们眼睛,静静欣赏他们愤怒、恐惧、哀求、绝望,那定是非常愉快事情。
为这天,他必须忍耐,必须蛰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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