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季如海多半白天受气,晚上便多喝些酒,在营地里到处乱走,偶然听见宁远王营帐里说话声,再加上萧图远不肯把辽东兵权给他舅舅李征,便醉醺醺地想要闯进去,趁机找萧图南麻烦。
季如雪正思索着,只听季如海又恼怒地喝道:“让进去!不然禀报父皇,说宁远王营帐私藏*细,砍你脑袋!”
“三殿下,这,这”
季如雪心中有些着急,萧图南如今身份敏感,先生又是内臣,万被季如海发现两人秉烛夜谈,再添油加醋些什,只怕要连累先生。
这时,他也顾不
先生和舅舅单独喝酒?什时候事?季如雪蹙紧眉头,心中极为不舒服,然后又安慰自己,旧识喝两杯酒,没什大不。
他正在自安慰,营帐大门那边忽然传来阵吵闹声,时间火把闪动,人声喧哗。
有人厉声道:“你们算什东西?也敢拦?”
“三殿下,这是宁远王大营,您营帐在那边。”
“宁远王不是个人住吗?嗝,怎,怎听见有人在跟他说话?”
季如雪从小树林背后绕到大本营西边,又借着灌木丛遮掩,轻易躲过巡逻侍卫,悄无声息地来到宁远王大帐后面,矮身藏在草丛中。
营帐里映着晕黄烛光,隐隐传来说话声。
先生果然来找舅舅!
季如雪心中阵恼怒,他抿抿嘴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而后小心翼翼地将耳朵贴在牛皮帐篷外面,仔细听着里面动静。
他们在说什?
“三殿下,您喝醉。”
“放肆,让进去!倒要看看,萧图南在偷偷摸摸地见谁?他死活不肯把兵权交给舅舅,该不会跟女真有什勾结吧?”
“三殿下慎言!”
季如雪愣瞬,随即便明白过来。
白天射雁时候,自己狠狠削季如海面子,季如海虽然没他那个死鬼太子哥哥那残忍,但也非常尚武,性子十分,bao躁。
隔着厚厚牛皮帐篷,里面说话声十分模糊,虽然季如雪耳力极好,但也只能听见些断断续续语句。
他听会儿,隐约听到些“甜羹”、“民生艰难”、“浪费”、“当年”诸如此类词,并没有什逾越话题。
季如雪稍微放心些,果然,不过是旧识罢,没什值得大惊小怪。
又过会儿,萧图南忽然压低声音,说几句什。
季如雪凝神听去,但萧图南声音压得极低,只勉强听到零星几个词,“忘”、“酒后”什,好像在说两人之前喝酒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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