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成武帝陡然提高声音:“来人哪”
季如雪直接打断他:“父皇,您怎知道,儿臣是季宁坤孽种?就因为萧月容七个月产下,您便胡思乱想?”
成武帝沉默瞬,才咬牙切齿道:“是她亲口告诉。她生下你之后,出很多血,怎也止不住,满床都是血她在弥留之际,狠狠掐着胳膊,亲口告诉,她早就发现,根本不是季宁坤,她也不会为生孩子,她和季宁坤在上香途中,在山道旁密林里有你。”
季
做唯齐王正妃,和她洞房花烛,让她有身孕。”
说到这里,成武帝声音低沉下来,渐渐地,几乎有些咬牙切齿:“可是,后来才知道,那根本不是孩子!她和季宁坤早在那次进香路上,就做苟且之事,从此珠胎暗结!所以,才和成亲七个月,就生下你这个孽种!!”
说到这里,成武帝忍不住喘几口粗气,眼睛里布满血丝,看起来十分可怕。
季如雪淡淡笑:“所以,这就是为什,这二十年以来,你想尽法子折磨,却又不肯干脆地杀,因为你最爱女人,和你最恨男人,幕天席地地苟合,然后生下。”
成武帝闭闭眼睛,张瘦削淡漠脸,痛苦得几乎扭曲。
季如雪垂眸看着他,又道:“其实,除萧月容之外,还有个人看出您真实身份,那便是皇祖母。只不过,您毕竟是她亲儿子,所以她直没有把这件事说出来,但是不知道为什,或许因为你无心政事,或许因为你虐待这个皇孙,皇祖母渐渐有些动摇,你担心她泄露秘密,便给她下毒。”
成武帝面无表情地听着。
季如雪笑笑:“可是谁能料到,先生竟然妙手回春,让皇祖母活过来然而,季如瀚为陷害丽妃母子,再次给皇祖母下毒,终于害死皇祖母。后来因为葫芦玉佩事,季如瀚被下狱,他其实不想死,但却畏罪自尽,是不是父皇担心,怕他察觉什,怕他胡言乱语,说出皇祖母两次中毒事情?父皇啊,您可真够狠,老小,个也不放过。”
成武帝淡淡道:“太后当年留下季宁坤,把朕送进云隐寺,们之间母亲情分,就算是断。至于季如瀚他们几个,本就是季宁坤儿子,死便死,和朕有什关系?”
他顿顿,声音忽然变得异常冰冷:“至于你虽然你是月容孩子,但是你也是季宁坤孽种,朕本来打算放你马,可你今天说这些话,想来是不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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