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雪笑道：“是啊，季如渊那个没用
东西，还不如那几个贱奴。”
林若轩实在跟不上他脑回路，呆呆道：“啊？”
季如雪仿佛说漏
嘴，眼珠乱转
圈之后，索性大大方方地承认：“
把那几个乱嚼舌根贱奴杖毙，如今都埋在下面做花肥呢，这些贱奴养花，比当初季如渊养花好多。”
“你”林若轩瞪着他，整个人都傻，简直不知道该说什
才好。
这，这是草菅人命啊！
说过，人要多晒太阳，才不会生病。”
“哦，原来如此。”林若轩心中迅速转动着念头，自己可以出屋子，院子外面好像也很清静，这样是不是更容易逃跑？
季如雪看着他样子，扯扯唇角，漆黑眼睛里却全无笑意：“先生不用想，已经把紫禁城西北角全都肃清，冷宫附近虽然没有人，但是再往外走，便是三步哨五步岗，都是最好金吾卫守着，先生出不去。”
季如雪实在聪明得过头，林若轩心中暗暗叫苦，但又不敢多说什，生怕他又发疯，只能转移话题道：“怎忽然想起种梨花？还挺好看。”
季如雪眼睛微微亮：“先生喜欢？”
季如雪轻声道：“那个时候，先生割藤蔓，救舅舅，扔下气昏头，在御书房里胡说八道，也没有想到，这些贱奴那会嚼舌根。上次在院门外面，听见有个贱奴说他说先生晚上叫得厉害，不知道是个什狐媚样子，时恼怒，就让金吾卫把那几个太监，全都拉出去杖毙。”
林若轩心中片茫然，那些碎嘴太监虽然很讨厌，但是全部杖毙？
他呆许久，哑声道：“就因为那个太监说，你就把他们全部杖毙？可是，可是那个样子，还不是因为你”
“是，是逼先生那样叫”季如雪忽然把头埋在林若轩肩膀上，讨好般轻轻蹭着，“先生，好矛盾，既想让他们听见你叫，让所有人都知道先生做阿雪人，每天晚
“嗯，喜欢。”
季如雪顿时高兴起来，喜滋滋道：“就知道，先生向不喜欢牡丹芍药，反而喜欢杏花梨花，所以就让人移栽数百株过来。”
林若轩看着他那副洋洋得意样子，实在是哭笑不得，若不是纹身地方还疼着，而且身上这袭纱衣里面连下裳都没有，他几乎要以为，两人还和从前样。
他不说话，季如雪也不强迫他开口，只极其温柔地看他会儿，从他睫毛上取下小片雪白花瓣。
林若轩有些尴尬，只得没话找话说：“这花开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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