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勿怪,先生勿怪,老汉记性不好,突然才想到事,下意识就想确认下,实在是们这太偏,很少有人会晚上个人过来。”
计缘咳嗽几声运转灵气,抚平气管刺激,有些无奈又好奇问。
“确认什,老人家不是号过在下脉嘛?”
“说也是说也是,只是有人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不是活人,这种就最难辨别,需要当着他面说破,们这管这土法子叫‘鸳鸯法’。”
‘什怪名字?远洋?怨样?不可能是鸳鸯吧?’
“哦宁安人,们这儿到晚上般都不随便接待陌生人,老话说有影有温是活人,夜路呼名莫回头,这年头怪事多,总是得小心着点,刚刚让先生见笑吧?”
茶水入碗声音清脆,倒满碗溅起水花少许。
“先生请喝水。”
“不碍事,小心无大错,嗯谢谢!”
再谢过次,计缘嗅嗅就也不顾及什直接喝下,这时候老人突然问他句。
村头篱门那种咯吱声还在身后,搀扶着计缘老汉也不撒手,直接领着计缘往里走十几步,到座外墙刷土浆房前。
“先生当心,门槛很高,脚抬高!”
这门槛高可不是句笑话,是真高,模糊着感觉都有自己小腿高,计缘顺势抬脚随着老汉起跨进屋内。
这屋子不像正常人家住宅,因为仅有室,既没有厨房也没有内堂,只有张放着点着油灯桌子和四张长凳子,和摆在边上两张床。
‘嗯,更像个临时寝室!’
甩去脑海里想法,计缘直接就问老汉。
“老人家,你们这常常闹鬼?”
否则干嘛弄这紧张,不过只要不是厉鬼倒并非什大问题。
“前些年确实遇上过回找替死鬼,这荒郊乡野方圆几十里就们个村,大
“先生,你是鬼吧?”
“噗……”
计缘口茶直接喷出来。
“咳咳咳……老人家说笑,当然不是鬼啦!”
这尼玛突如其来硬核问题把计缘都给呛灌岔气,咳嗽好阵子,边上老汉也连连致歉。
到室内,老汉终于松开手,招呼着计缘坐下。
“先生请坐,老汉姓许,不知先生高姓家住何方啊?”
说话间还主动移开张凳子,方便计缘入座,登脚摩擦地面声音在计缘心中拉出条无色线。
“好,谢谢老人家,在下姓计,是宁安县人士。”
计缘边说边摸着桌边坐下,将包袱和雨伞都放到桌上,旁老汉从叠倒盖在桌边碗碟上取只,提起桌旁陶罐壶给计缘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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