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察觉到男孩没听明白，王立换
种说辞。
“就是有神仙在昨晚施法，让王府花园
花草树木全都抽芽，春天夏天秋天才开花，全都在那
刻盛开，那可好看！”
“哇！”
这下男孩懂，惊呼声之后又有些不信。
“真假啊……王先生您没骗
吧，爹说您是个说书先生，最会编……”
“说出来怕你不信，昨天可是被请去王府，王府你知道不？”
“王府？皇上儿子住地方？”
“对对对，就是皇上儿子住地方！”
王立刚夹起块咸菜送嘴里，提着筷子朝着男孩连连空点表示正确。
“还见到当今皇上呢！”
边吹边回答。
“是啊，昨晚被个大户人家请去说书，报酬不菲是其次，更是见证场祥瑞之迹，不虚此行啊，呼……呼……”
“滋溜……嗬嗬……滋溜……”
哈着热气吃着略微烫嘴米粥，咽下几口后身子就暖起来。
“王先生您这字写得可不如文曲街上那些大先生。”
王立阵气闷。
“你爹……呼……小冬，说书人故事也不是空穴来风，多是照着原型改，有些事夸张但有些其实就是真事，比如先生刚刚讲那件，还没编排成故事呢，所以还是亲身经历，是真！”
“哦！对，去给先生端热水泡脚！”
男孩挠挠头，想起来还差东西没送，就匆匆开门出去，计缘也正好随之起出门，
男孩立刻瞪大眼睛。
“皇上长什
样？是不是特别高特别壮，是不是真像老虎样可怕？”
这话问得王立愣，就是计缘也笑着侧目看看这男孩。
“嗯，特别高特别壮，坐他边上先生连大气都不敢喘，不过更有意思事在后头，时辰到子时之后，王府花园里居然冰雪消融百花绽放，好多人都说是天降祥瑞。”
男孩挠挠头，有些想象不到那场面，但听着先生说那些辞藻，就觉得很厉害样子。
男孩好奇看着纸面上潦草字迹，计缘则看看王立气相，望向其谈到昨夜之事，倒也算得上气相清明，也有几分才气，虽然字写得确实不咋样。
“嘿嘿，那都是正统读书人，哪能比啊，而且习惯写得快些，自己能看懂就行。”
王立这说句，拿起个包子撕开，就这在粥碗里划拉两下，像是将粥当成蘸料，这往嘴里送，吃得很香。
“王先生昨晚去什大户人家啊，有什好玩东西，和说说嘛！”
这大先生租住这边也已经半年，男孩早就和他混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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