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伙计“哦”声,拿起这瓶子上下看看,下意识拔开瓶塞,股淡淡芬芳带着股
“客官,您酒瓶还在呢!”
前头白衫客人摆摆手。
“送你!”
卓韬有些哭笑不得,低头看看这破瓶子,他要这酒壶干什,园子铺最不缺就是这种东西。
但再抬头时,明明才走到门口白衫客却没影。
计缘笑。
“哟,掌柜还视同仁呢?那可亏不少钱吧,您可是做生意!”
掌柜也“嘿嘿”笑声。
“卓某虽然不是文人侠士,但还是有那些自负,而且啊,不是达官贵人,寻常人谁家天天喝千日春?更少人来这铺子里打酒……再说,咱呀,也不声张!”
“哈哈哈哈……”
个旧酒壶,装满新酒话多少钱?”
卓掌柜细细看看这陶酒壶,外表倒是不暗沉,但瓶身上有些磕磕碰碰小缺口,显然用得频率不低,而且款式应该是几年前旧款,现在开新窖酒壶都变样。
不论如何,见到这个旧酒壶,遇上可能是千日春老酒客人,卓掌柜心里还是挺高兴。
“价格没有涨,你这种是斤壶,灌满话收贯八百文。”
计缘点点头,突然问句。
‘走这快?’
卓韬绕出柜台,走到门口左右张望下,街道上从近到远影影倬倬,看不见那人在哪,只好又回到柜台上。
有柜台边店伙计笑着问句。
“掌柜,这瓶子咋办?”
“还能咋办,丢呗。”
计缘佩服得笑,从袖中取出二两银子。
“掌柜还是精明!拿壶新酒吧,这是二两。”
这就有些怪,这人不是拿旧瓶打酒吗?
不过既然这人自己这说,卓韬也就照做,从柜台取瓶新酒,称量银子后才交给计缘。
计缘拿酒瓶之后转身就走,在他要跨出铺子时,卓韬才发现旧瓶还在柜台上,连忙喊声。
“掌柜,你们自带酒壶灌满斤都是贯八百文吗?个壶差两百文这多?”
卓掌柜本想想去拿紫砂壶润润喉,可好会没觉得想咳嗽,便收手,觉得计缘气度不凡,也起点兴致同计缘多聊几句。
“其实嘛,以前并不是,正如客官您说,个酒壶哪能抵得上两百文。”
“那又是为何?”
“嘿,这事其实也没啥不好说,当初为巴结个特殊酒客,特意贱卖陈年好酒,也将个酒壶抵价二百文,这事铺子伙计和些相熟者都知晓,那次之后,来铺子自带斤壶打酒,都只收贯八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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