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计先生不理会自己,胡云也就兴致缺缺趴到石桌上说此次来意。
“计先生,陆山君开始掉毛,他说他都快百多年没换过毛,有些担心是不是修行出问题,让来问问您。”
计缘笑笑没有说话,抽出张新纸写下四个大字。
胡云在旁细
石桌上纸是寻常纸,字却非寻常字,此刻写得是他对于敕令法推演,而边上还摆放着对于袖里乾坤推演。
头顶枣树今年枣花新开,只是比起以往,枣花香味不再充斥大街小巷,而是化作股清新之气,于嗅觉感观上不再明显,甚至不细闻都闻不到,却能让天牛坊和周边百姓倍感气息舒适。
“啪嗒……”
轻微落爪声响过,胡云翻墙而入落到院中,看到计缘在院中,就赶忙抱着爪子行礼。
“计先生好。”
但唯独玄黄之气,虽然是因为敕令音而显化被计缘感受到,但却能觉出那不是因为《正德宝公录》而生,是计缘自身意境中原本就存在,只不过那次之后才显现出来。
至于根本来源,恐怕也和当初棋盘有关。
《正德宝公录》自然是那赵土地份机缘,但也未尝没有只承其手在等候什原因,计缘不敢说等就是自己,但也绝对是同自己类似人,心性或者干脆就是那玄黄气。
“棋中关键手……尚仅有子啊!”
计缘这种感叹倒不是说自己其他众黑白子无用,而是目前为止真正能在“棋盘”上产生重要作用也就好友尹夫子人,算是替大贞稳手。
“嗯,下次记得走门。”
狐狸挠挠耳后脑门,后肢走动到计缘身边。
“是怕您在睡觉,吵醒您就不好。”
胡云说得也是实情,计先生睡觉时间越来越长,寻常连三天才醒次,有时候睡十天半个月也是正常。
计先生虽然说过自己眼睛不好,好吧,这点胡云其实都没感觉出来,但计先生耳朵是真灵,点响动都逃不过,胡云认为,敲门真容易打搅到先生休息,或者修行。
想到这,计缘又在意境中细观颗时隐时现棋子,这代表是慧同和尚。
这种状态也是很奇特,只能说接近成子,并且不是当初分别时产生现象,而是分别后过会才开始出现变化,当时计缘自己都不清楚怎回事,差点就飞到廷梁国去问。
但虽然不算成子,计缘却能以此感知到和尚切都好,也算是好事。
‘慧同大师去大半载,也不知有何发现。’
感慨完,计缘也就回神,继续挥毫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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