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皇帝既然知道
，尹兆先也不想辩解什
，行礼表示尊重
同时也低声承认。
皇帝点点头，随后谓左右道。
“全都退下，留尹爱卿
人便可！”
几个太监相互看看，随后领旨缓缓退出寝宫，偌大室内此时就剩下病床上老皇帝和床前矮椅上尹兆先。
老皇帝看尹兆先眼神十分认真。
说到这，老皇帝忽然笑着问句。
“尹爱卿，你说，孤是明君还是昏君？”
尹兆先皱起眉头，看着皇帝，拱拱手道。
“于微臣而言，陛下自然是明君！”
“于你而言……呵呵，那孤再问你句，吴王和晋王，昏庸否？”
以“水中捞月”和“斩仙”二事流传最广，在民间也衍生出各个版本，就连婉州都已经传到。
若非关系到大贞杨氏皇族，估计都得有多个说书版本出现，即便如此也足够尹兆先解些事情。
总得来说都是皇帝自己没把握住，尤其是“斩仙”事，当得上是奇异非凡，也足够令人唏嘘。
“到如今，孤已时日无多，对这些也看开，寡人可以走，但这大贞，终究是
杨氏江山，孤死后也不希望大贞乱起来。”
尹兆先只是静听，到这里再次拱手。
“尹爱卿，此刻寝宫中就你与孤二人，安心直说，孤赦你无罪，你以为，两位皇子谁可堪大任？”
问题还是那个问题，尹兆先知道今天避不过，他需要
这个问题将寝宫内所有人心再次提起来，尹兆先深吸口气，闭眼思索阵，才缓缓开口。
“两位殿下性格各有不同，就才智而言，则均是人上之选，均非昏庸无能之辈！”
“哦？你心中并无倾向？孤没弄错话，当初春闱前，晋王府年三十家宴中，你也在场？”
老皇帝说这话时候直盯着尹兆先，却不见对方如刚才般惶恐。
“陛下说得不错，当初微臣确实在场，介白身，被邀去王府，也是令微臣倍感意外。”
“天佑陛下，天佑大贞！”
老皇帝摆摆手。
“刚刚问你两个皇子谁可堪大任，其实并非说笑，孤寻仙问到这久，虽不得正果，但还是见识些神异之事，更愿意相信你尹兆先身具浩然正气，婉州那种黑泥潭都染不得你分毫，不说将来，现在已是朝中股肱之臣。”
元德帝口气说这多话，休息会才继续道。
“孤听位天师说起过，身具浩然正气之人，世间少之又少，在野为高德大儒，能著书立传开创学派，若入朝则必为名臣贤相，更能识君王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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