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杜长生和王霄才发现，水中还有动静，眼神往边上
瞥，好家伙，只看起来有半艘画舫这
大
老龟，水波透黑背，浮在水面上，条同样十分巨大青鱼则在船舷边游曳。
别说王霄
，杜长生都是第次见到真正妖怪，两人害怕和兴奋全都有，但都只能憋着。
计缘看得也好笑，缓和下语气道。
“好，都坐下吧，捋捋这些事情来龙去脉。”
片刻之后，船上小桌案挪动个位置，到挨着画舫舱门宽敞位置，计缘和白齐前后落座，而杜长生和王霄则也略显拘谨左右坐下。
物。”
杜长生不敢随便说话，而边王霄更是紧张不已，以前以为自己师父杜长生已经是很不得大师，至于对神仙感觉，基本就是停留在庙里那些，认为是遥不可及。
这点杜长生还算有底线，对自己徒弟没有什假话，更不可能说自己就是神仙，他也清楚自己够不上真正仙修职业梯队，或者说至少够不上能称为“仙”那种程度。
但是现在，王霄看到白齐和计缘，前者是春沐江正神，统御这条大江，当之无愧神人，而后者，看着这江正神又是用敬语又是对他恭敬有加样子，想来应该是真正仙人吧。
王霄视线不敢多看身边大佬，但是频频瞥向就在杜长生边上只赤狐，这只狐狸会说话，应该是妖怪吧，不过看起来倒是人畜无害样子。
“杜天师知道厉害关系就好，这师门不是随便能认，现在嘛也不必过分紧张，
等皆是正修之人，不会把你怎样，说说你情况吧。”
“是是是！”
杜长生连连点头，姿态好似个学塾孩子，他深知虽然自己已七老八十，可眼前这两位才是真正寿星，虽然都是副中青年模样，不仔细看都看不到多少岁月痕迹，但少说也是几百年活下来人，甚至可能更夸张。
“自从先帝驾崩之后，新帝继位虽然也好奇神怪之事，
这会儿胡云正抬头看着杜长生，见他又能揉头，体温也有些发燥，完完全全恢复正常，就对计缘定身法更好奇，跳到船舷边对着水中朋友道。
“青青，刚刚你看到吗，计先生喊声‘定’，那家伙就不会动，人还硬邦邦，脉搏都没，现在又活。”
计缘差点被胡云这话给噎住，什叫做现在又活，刚刚他又没杀杜长生。
“啵啵啵啵……”
大青鱼忙不迭吐着泡泡，连泡泡破掉声音都响亮不少，以示对胡云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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