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大学士哆哆嗦嗦地被扶起来。皇帝闲闲地吹吹茶杯,继续道:“朕之前查阅文献,看见句番邦话说得好,今天引用来给诸位分享下。”
丞相道:“请皇上赐教。”
皇帝:“UcanUup,nocannoBB,懂?”
线与银线绣着鹤与流云纹。站在议事厅外,他首先听见便是谷大学士声音:“臣以为,周采法子极好。”
隔着重重树影,周逊看见皇帝在摇头:“治标不治本也能叫好?”
“可是……”
“有什可是。”皇帝不耐烦地摆摆手,“既然谷爱卿这有主意,朕不如把你派去西洲那边,以后十年就靠你领导西洲政事。至于其他爱卿,想去可以起举手。”
皇帝这番狠话放下来,所有人便安静。谷大学士擦着汗喏喏道:“皇上恕罪啊,臣……臣不敢……”
“朕看你挺敢,都敢和朕顶嘴,你还有什不敢。”皇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朕不是个独断专行人,你要是真有主意,朕非常欢迎,当然听取你建议。只是谷爱卿在别时候言不发,却光在周爱卿建议上不断附和,而且附和也附和不出个所以然来,这就让朕有点怀疑……”
内阁臣子私下串联是重罪,谷大学士脸色白,当即跪下:“臣……臣真……”
“别心虚嘛,小福子,扶谷大学士起来。谷大学士年迈体弱,别也闪腰。”皇帝哈哈笑,他明明是在笑,笑声中却带着强烈威慑之意,让人不敢逼视。
周逊:……
……原来皇帝也有这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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