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这
恨
。”五王爷喃喃道，“可是，你若是恨，只恨也就罢
……你知不知道你这做，会拖整个周家下水？你连你
家人也不要吗？”
“家人？”周逊冷笑，“王爷忘，不是早就被逐出周家吗？娘也早就被周家休弃、被他们送进庙里……周逊早就和周家没有
点关系！”
“那也只是伯父口头上说说气话罢！”五王爷急道，“就算周伯父……可周采呢？周采从来没有薄待过你，直为你担心……你知不知道，刺杀皇上是诛九族大罪！”
“诛九族？”
周逊突然用个极为古怪语调读出这三个字。五王爷以为他被触动，于是道：“你难道不知道……”
小李子恭敬道：“奴才必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皇帝：“景朝最穷山恶水多刁民地方是哪里？”
小李子：“？”
皇帝：“景朝死亡率最高流放地是哪里？”
小李子：“？”
毁掉切、决定生。然而你知道最恨你，是哪点吗？”
五王爷被他问懵，呆呆道：“什？”
“是你轻而易举地便能施舍着‘弥补’生。你觉得，你轻而易举地就能做到。”周逊道，“在你眼中，只是只蝼蚁，只可以由你轻易摆弄人生蝼蚁。面对你补偿，应该感激涕零，然而——”
“不在乎。”周逊道，“正如你不在乎人生，也不在乎你‘补偿’。所谓锦衣玉食，所谓补偿都是王爷轻而易举就能拿出来东西，而能够拥有人生，是你永远也不舍得拿出来补偿东西。王爷用自己鸿毛来弥补另个人泰山，岂不是太可笑吗？”
五王爷愣愣，他从来没想过周逊居然会有这样想法。
“要就是诛九族。”周逊笑。
他笑起来时真是好看，像是梅花上落着点新雪：“这才叫真干净。”
“你！”
五王爷怒极：“你疯！”
他似乎终于被周逊激怒，举起手，抬脚便要走过去。周逊见他这样下意
皇帝：“以现在交通水平可以把人运到西伯利亚去挖石油当苦力吗？”
小李子：“？？”
“皇上，这……”
皇帝“呵呵”地笑声，盯着五王爷道：“没事儿，朕就随口问问。”
小李子：…………
另边，终于停止咳嗽皇帝正扶着墙，愣愣地看着这边。
“皇上，”小李子担心道，“您要……”
皇帝冲他摆摆手。
小李子：？
“过来，”皇帝小声道，“问你个地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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