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替你包扎着试试看,你告诉该怎包,来帮你。”他听见皇帝这样说着,声音和他素日里不同,温柔而迟缓,“虽然不会,但你告诉,就能学,上学时成绩可好,点就通,说就会……你别……”
你别,个人啦。
皇帝隔好久也没有听见周逊回应。他就连自己动作也停下来,双腿蜷起,将脸埋在膝盖里。
他看起来像是很累,想歇息会儿,又像是想把自己缩起来。
“……你叫什名字?”
娘亲手柔软而温暖,她落在自己身上眼泪,却滚烫而潮湿。眼泪落在掌心上只是很小点重量,幼时周逊将它看在眼里,却感觉比挨先生藤条还疼。
周逊不想看见娘亲眼泪,后来他受伤也不再带伤回院子里去,只靠着自己给自己疗伤,平日里穿衣也时刻注意挡住。他久病成医,如今给自己包扎起来也格外熟练。
“周逊……”
皇帝声音响起,他声音里居然带着点迟疑。
点他很少有迟疑。
这是他后来听见,把自己埋在膝盖里周逊说第句话。
“……怎?”周逊问他。
皇帝沉默很久。
“你现在,有没有哭?”他听见皇帝小心翼翼声音,“现在可以把你面具摘掉吗?”
他声音向来是爽朗和大大咧咧,何曾这小心翼翼过。
周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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