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尚书此人以耿介清正闻名,平生最好面子——这和你说,你可别和其他人说。”上官明镜吐吐舌头,“这段日子不是周家老出事嘛,就有人说,什严家小姐得病都是托词,真正缘由,是严家嫌贫爱富、嫌弃如今周采不是当日天子红人周状元,所以要退婚。你也是知道,像严大人那种把名声看得比什都重要人,哪里听得这种话!”
周逊想起与严家有关传闻,点点头。
“他当时就当着整个礼部人面说,严家不会退婚,也不会改婚期——严小姐该是什时候出嫁,就是什时候出嫁,点日子都不会改变。这不,死要面子活受罪嘛。人人都知道周家如今是个火坑,就他推着自己家姑娘往里面跳。不过严若淇反正喜欢周采,也就求仁得仁。反正不久之前,周采还是京城少女们人人梦中少年郎呢。”上官明镜呼口气,“这事儿啊,波三折呢,这不,今天早上长公主那边就来信,问严小姐婚期事情到底有没有改变——”
“长公
若是带上上官明镜,此事便能从私人之事,变得与绛卫这官方组织有关联,而他也能在其中淡化属于自己作用。
马车路过条路,路旁是处官宅。上官明镜看着这处官宅,突然道:“这里是严府吧?”
周逊也向外看看。他看见那片官宅里似乎种着许多松树,就连门口守门小厮也是谨慎端正模样,于是道:“这里可是严尚书府邸?”
“说起来这严尚书还是周采岳父大人呢。”上官明镜冷哼声,复而又幸灾乐祸道,“你知道?前段日子有传闻说严家要推迟同周家婚约——现在整个京城都在看这两家笑话呢。”
——严家要推迟与周家婚约?
周逊怔怔,突然想起那日在墨苑见到严家少年——严嘉,也是周采未婚妻、严家小姐胞弟。那日他找他,是来借本诗集,以给自己姐姐开忧解闷。
当日严嘉言辞闪烁,未免让周逊起些疑心。他疑心周采与严家婚约之间是有些蹊跷,只是没有证据,也不好再说什。
只是没想到,如今这两家居然闹到要推迟婚约地步?
“……之前听见人说,严家是有要推迟婚约意思,似乎是以严小姐身体有恙为名,说是择日再嫁娶。这消息,是从严夫人那边传出来。似乎也是严夫人,私底下同周家透露这个意思。”上官明镜耸耸肩道,“不过严尚书严大人听见这个传闻,可是坚决否认呢!”
“坚决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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