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浩宇用力拍
拍他
肩膀，程航捂着脸道：“大不，老子明年开始练气功……对。”
他有点忧虑地道：“
之前看
本小说，主角可是触电死才穿越，你可别……”
“当然不会。这种不可重复试验，试错率这
低实验方式，怎可能选择呢？”荣浩宇道，“而且……”
程航：？
荣浩宇：“钻马桶也不会试。”
“回去？回哪里？”
“回那个梦里去。”荣浩宇道。他说着话，放在纸张上手指攥紧，“在那里有个人，在等。”
他过会儿，满是胡茬、血丝、与凌乱头发笑容，居然变得温柔起来：“不见，他定很想，很害怕。”
“不能让他害怕。答应过他，要陪他辈子。”荣浩宇说着，突然站起来。
他单手握成拳头，指向天空：“皇帝决不食言！”
到底……”
“从小到大，没有次觉得自己这笨过，没有头绪，完全没有头绪。当做课题时，知道，要去哪个方向，去哪里找资料。只有这次，什资料都找不到，什东西都碰不到。”他听见荣浩宇低声道，“好烦啊。”
过会儿，他又听见荣浩宇说：“好烦啊。要是回去时……”
——他已经老，又或者已经老，那该怎办。
“你……”程航注视着他，许久之后，他像是下定决心似，关上门。
“……靠，你到底都看些什乱七八糟东西……”
……
慢慢地，所有人都知道，荣浩宇对穿越时空，很感兴趣。
慢慢地，所有
程航：……
许久之后，程航叹口气道：“好，帮你找资料。”
“等等，等等等等，老师兄，你不是还延毕着吗？”荣浩宇惊，差点摔下来。
“靠！你英特尔啊，还噔噔噔噔。不提老子痛处你会死啊！”程航咆哮。
过会儿，他道：“科学家本来就是怪人和疯子！博士生，也是怪人和疯子，这很正常！”
“你要把送到校园辅导心理医生那里去吗。”他听见里面荣浩宇道。
程航吞口口水，半晌，他坚定道：“老弟，刚才确实觉得你不正常，差点报警。要知道你最近段时间，明明已经拥有正常人简直会嫉妒疯幸运……但是……”
他坐在他身边，道：“作为你哥们儿，得知道，到底发生什，而且，作为哥们儿，应该相信自己朋友。”
荣浩宇沉默许久，终于道。
“想回个地方去。”他坚定地说，“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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