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散。严嘉把胡言乱语着李邈拖走。临到走时,又有人听见李邈说:“呜呜……老天爷,开玩笑……”
“……还是想要爱情……”
严嘉拖着李邈回家。过会儿,他要去纺织工厂视察。那里有许多从宗族里逃出来、在那里打工维生寡妇,他打算给她们送点东西去,再问问她们有没有别缺东西。
而在他们走后,谢正卿端起杯茶。
他遥遥地看向远方,那边酒楼窗口,是
严若淇:“不是,你把鱼烤糊。”
长公主:……
“来吧。”严若淇用手绢擦擦她脸上汗,“擅长这个呢。”
“你会?”
“洗手作羹汤。”
“你爹寄来……哼,他说什吗?”长公主说完,有些烦躁,“算,你不用告诉,反正不是什好话。”
她过会儿,听见严若淇温声道:“他向道歉。”
“什?”长公主拧起眉头,“不会是骗你吧?严若淇警告你,你不许——”
“他还把嫁妆,送到你府上。”严若淇说,“皇帝替你收下。”
长公主:…………
”他简单地说。
想想,他还是觉得不写,比较好。
他审问过那多犯人,可面对他时,即使只是提笔,想写封信,却连句话都问不出来。
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在那个笨蛋察觉到自己心意之前,他会直按住自己,不表。
江湖路远,山高水长,就像他说那样,他还可以等很长时间。
*
谢正卿、李邈和严嘉中秋是这样度过。
“什才子佳人?什爱情?都是狗——狗!!狗老天!!”李邈喝醉酒,还在酒桌上胡言乱语,“真爷们儿不需要爱情!!”
严嘉:……
谢正卿:……
大漠上风还在吹。长公主许久之后,说:“喂,你跟着走几年。接下来,你是打算回京城,还是继续走?”
月光下,她听见严若淇笑声。
“继续走吧。”严若淇说,“们还要去梁州呢,端王说要接待们,对不?”
长公主:……
许久之后,她抬头,看见严若淇面色有些古怪,于是忍不住冷哼声道:“怎,又想你爹?”
*
严若淇中秋是这样度过。
篝火烈烈地燃着,长公主坐在篝火旁,专注地烤条鱼,火光照得她脸都红彤彤。在她们身后,是帐篷草原,大漠与月。
她取张薄披风,把它披到长公主身上。长公主没回头,声音有点闷:“你刚刚看过信?”
严若淇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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