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文怔了一瞬,忽然掀开盖在肚子下的薄褥,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他脸红耳热地取了条新的亵裤换上,目光闪避地扫过泡在木盆里的那条,羞愧又不敢看。
他怎么能梦到严爷,还把亵/裤弄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待修~~
得难为情。
严融之问:“给我?”
林殊文轻轻点头:“这是我雕好的猫,耽误了一些日子,若……”
严融之眉头一跳:“可不许熬夜做这些。”
林殊文垂首不语,惊觉自己的手还抓着对方衣襟,连忙松开。
纯情修猫的烦恼。
他从男人宽阔的怀里退开,一直退到门后,只露半张脸看着人。
严融之道:“回房早点歇息。”
林殊文“嗯”一声,直到人都走远了,才如梦初醒般合紧门,心不在焉地洗了会儿身子,趴在床上左右辗转。
翌日,远处嘹亮的鸡鸣让林殊文从混沌的梦境中清醒,他慢吞吞支起胳膊,惊觉比任何时候都懒散无力,身子软绵绵的。
近日无需下田,此刻醒来,昏暗的日光隔着布帘子透入屋内,是个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