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融之揽紧少年后腰:“此话怎讲。”
林殊文垂眸,忽然变得支吾起来。
“、在河边放鹅时候,常常听到村里妇人们说话。前年孙家二嫂子,成亲好几年都没生出娃娃,就跟都尉夫人样,请大夫诊治,喝药,还常常去庙里拜,但仍然没有效果。”
“结果前年就生双娃娃。”
“听闻孙二叔带二嫂去城里探亲玩段日子,二嫂回来后笑容多不少,觉也睡得安稳,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不像从前那样因为生不出娃娃成日焦虑不安,后来……后来就有娃娃。”
书案上炉香袅袅,燃烧香木有宁神静气功效,遇上不顺心时候,点个香睡觉,睡醒气也消。
林殊文伸手戳着香木包,脑海忽然闪过丝灵光。
他急急忙忙绕去书房另处,藏在水墨屏风后轻声喊:“严融之。”
又道:“有办法,但不知可不可行。”
严融之好笑地把藏在屏风后少年拉到怀里坐,单手圈着人:“怎突然咋咋乎乎。”
枕边人,同样是不可分离亲人。
林殊文便决定自己也要成熟稳重些,在严融之需要自己时候,能帮帮对方。
“确有件令困扰事。”严融之望着少年亮起来眸子,微微摇头,旋即失笑。
官海无常,生意人要揣测且稳住官场人绝非易事。
今年严家设宴招待,峄城都尉并不像往年那样直爽地应下,严融之反而不好再找话头继续,省得招人家不快。
傍晚前严融之找秦元问话,秦元忖道:“行房/事过于紧张不安时确会所影响。”
又揣测地问:“主子,您要跟公子生……”
林殊文问:“你……你们做生意招待官大爷时,兴送礼?”
严融之挑眉:“自然。”
林殊文轻叹:“那咱们投其所好如何?”
“既然都尉夫人经常去庙里拜菩萨,咱们就送尊子孙娘娘过去,用库房里最好紫檀木来雕。”
紫檀木有诸多药效,眠之可自然安神,坐之能自觉定志,都尉夫人虔诚拜佛,指不定拜着拜着就没那焦虑。
这峄城都尉与其夫人感情甚深,自幼就是青梅,长大后顺理成章定亲,成婚。
可婚后数年,家里未得个子半女,大夫医治过,药喝不少,菩萨庙也时常去拜,然而就是不起任何作用。
严融之道:“那日见都尉满腹不欢,便不再提及任何事,饭宴就这散。”
随口提话,林殊文午后看账目时仍放在心里惦记。
他饮手边茶,揉揉发酸脖子,趴在书案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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