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工人们上寻常治疗外伤药,虽然没有太大止疼效用,但用来止血,恢复伤口足够用,普通人家多数只用这类药物。
林殊文道:“那就给他们都敷上。”
大夫还在犹豫,管事推推他:“听公子,主子出门前吩咐过,这边发生何事,公子都有处置权利。”
于是大夫转身去别处拿药,围在附近工人们脸色这才好点。
林殊文问伤患:“你们
工人们纷纷开口:“们留在木厂干那多年,自问尽心尽力,没谁犯过懒。过去几次受伤,有些人伤痛还没恢复就急着上工。但次又次下来,不管伤势如何总判定是普通皮外伤,补偿钱只堪堪抵养伤那几日工钱,别提弟兄们不敢多休养,怕耽搁工期。”
“是啊,们没别要求,只想问公子能不能把补偿工钱加两三成,有些弟兄孤身在木厂就算,带妻儿上来,养家糊口本来就不容易。”
听完诉求,林殊文渐渐在心里有打算。
他主动问大夫:“他们伤势如何?”
大夫道:“已经止血上药包扎,天冷,伤口恢复比较慢,可也碰巧冷着,若时节炎热些,伤口容易感染其他病症,且止血没那快。”
赶到山上木厂,林殊文见到受伤工人。
工人们被坍塌木头砸伤,木刺把背后和手脚刮得血肉模糊,光是清理黏在衣物血肉就费去许多功夫。
其他工人们手脚粗,女人们又怕这血肉模糊场面,受伤工人便只能让大夫挨个清理伤口,忙就是宿。
林殊文来时接近正午,大夫还在屋内,竭力照料夜工人,彻夜未眠,精神不太好,唇色微微泛白。
瞥见门外出现管事,大夫忙迎出去,蹲在附近工人看见能说话人来,立刻把管事包围,生怕他跑掉。
林殊文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他绕过挡在身前工人,靠近躺在病榻上休息伤患。
伤患因为疼痛低嚎不断,林殊文内心不忍,扭头问大夫:“有没有别药能为他们止疼?”
大夫迟疑:“有是有,不过……”
那些药比较贵重。
林殊文被挤到人群外,看着被工人们面目凶恶围起来管事,神情闪过些许不知所措。
他又不确定自己能否替严融之分担事务压力,迟疑半息,看着管事被木厂工人七嘴八舌讨要说法时,终究还是主动迈出几步。
“你们别骂管事,有什事同说说吧。”
清亮微弱声音奇妙地令工人们安静下来,他们不约而同打量衣着不俗少年。
管事道:“这是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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