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道两边铺门林立,楼下有寻常客人歇脚,楼上帐帘后则有些公子小姐饮茶闲聊,城里不似乡下开春后就农忙,这儿日日开市集,游人络绎不绝。
严融之本来想带林殊文找间客栈歇息番,奈何林殊文想尽早到镇子上,于是马车过县城市集没有停留,继续沿着宽道行驶。
林殊文生父生母外出干活儿,直在丰阳县附近几个镇子暂住,后来林殊文出生,就常居在荷花镇里。
午时后抵达荷花镇,根据信上内容指示,马车停在处山脚。
山路不平,车上不去,林殊文搭着严融之手下车,望着四周山野,以及附近坐落屋舍,走过小桥流水,户最近人家坐在门外,朝他们打量。
情念在此刻忽然被放大,林殊文话音方落,唇角湿,他渐渐闭上眼,胳膊搂着男人脖子细细地亲吻。
每次这样亲近,几乎都是严融之主动。林殊文虽然笨拙,却也会凭着本能回应。
少年软软舌尖笨拙又仔细地勾着,好会儿过去,喘着气先被男人放开。
严融之平复呼吸,舍不得在如此简陋环境下委屈林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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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过去他无法改变,好在如今把人留在身边,做什都能看着,图个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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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两人乘坐马车从八宝村出发。
要走至少日夜路程,严融之吩咐人把车厢布置舒适,专挑平稳官道走,连秦元都叫过来让对方随行跟着,就怕路上林殊文生病。
所幸春末还比较凉快,若在入夏赶路,时节闷热,赶那长时间路可谓遭罪。
严融之派在此地留守人很快跟他们碰面,引他们往山里走。
行至半道,有人拦
又日清晨,走夜两日马车抵达丰阳县内。
林殊文掀开车窗朝外张望,腰前搂着他那只手掌轻微拍:“可是想这里。”
林殊文看会热闹街市,片刻后放下帘子。
“本来以为会生出几分乡情,可能因为过去极少出门缘故,并未有太多感慨。”
丰阳县地方大,市集街道宽敞干净,能容六七两马车并行。
林殊文靠在垫子上看书,不久就被严融之揽到怀里,变成靠着人看书。
他路好吃好喝,睡觉就挨在严融之怀里睡。
夜里飘起小雨,林殊文从梦中苏醒,半张脸贴在严融之怀里蹭蹭,听着雨声,忽然就没睡意。
严融之掌心托起他后脑揉揉:“不睡?”
林殊文道:“在车里听雨声跟在屋里听有不同感受,就好像天地之大,只有这方小空间属于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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