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帝辛唇角勾起抹浅浅弧度,然而眸中笑意却未到眼底。
“妲己,寡人想听你说说。”帝辛捏捏付臻红手,声音放柔些许。
付臻红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先回应似也轻轻捏捏帝辛指尖。
他们这小动作,并没有任何掩藏,又因为是坐得正上方,所以下方人只要稍微抬眸便能看到帝辛与付臻红互动。
殷郊捏着酒杯手用力攥紧,只觉得上方两个人怎看怎刺眼,心底也有股无处宣泄烦闷之气,也不知道这无名不悦之情是因为在替母后不值,还是来源于他本身。
他知道伯邑考不弹琴顾虑,但是知道,却无法理解。
无法理解为何要公然回绝商王。
因为他知道当琴技到达定剃度人,是可以随意控制琴声里情绪表达,无论是思量,还是愤怒,亦或者是若即若离情感,都是可以控制。
说到底,伯邑考这孩子到底还是太过正直德高,在对待自己最爱琴里,连点污秽和二心都不愿沾染,固执维系着最本真情绪表达。
想到这,姬昌在心里轻轻叹口气。
而相比于殷郊,作为帝辛王后姜氏却显得无比淡定,她只是在两人相互触碰和摩挲手上停留半秒,就若无其事移开视线。
她对帝辛本没有任何爱意,从她嫁给帝辛坐上王后这个位置上开始,就注定不会有春心萌动恋爱情怀。而她会嫁给帝辛也不过是受到父亲姜桓楚所嘱,好形成固定血亲联盟,以此来更稳固捍卫成汤天下。
不过是利益共生关系,自然也就不会有吃醋这样情绪。作为商纣天下八百镇诸侯之首姜桓楚女儿,姜王后十分清醒,本质上,她就是个现实且聪慧女人。
而真要说情绪起伏,这下方干人里
罢罢,伯邑考这孩子既然来到朝歌,那切也都是命数,作为父亲,事情发展到现在这种情况,他也只有先看商王会如何定夺。
“妲己,你说对于那些私藏惑心人,寡人该如何处置?”帝辛当着众人面,转而问向他身旁付臻红。
他语气平然,轻描淡写说着让下方些人心惊胆战话。这言语似乎是在对伯邑考两次回绝下着私藏惑心定义,又似乎不仅仅是在说伯邑考,而是在借机说给其他朝臣听。
伯邑考垂在身侧紧紧,想说什,却被姬昌用眼神制止。这个时候伯邑考若是再说话,无疑是将火苗点燃,恐会落得个引火自焚下场。
付臻红偏头看向帝辛,与帝辛目光对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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