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邑考对着翠鸢所站方向轻轻颔颔首,温和有礼说道:“有劳。”
翠鸢没再说什,只是抬眼看看伯邑考,心想这西伯侯之子倒是淡
付臻红抬抬眼皮,坦然自若与帝辛目光对视上。
最终,帝辛轻点下头,对下方那因为付臻红话而感到非常意外伯邑考说道:“既如此,那伯邑考,你便按照妲己说得来做。”
常言道,凡事不可过三,前两次伯邑考都委婉回绝,这次若再不知好歹,恐怕就真得立刻会被帝辛命人拖下去斩首。
伯邑考虽然对死亡已有觉悟,但如果有缓和机会,谁又会傻到与性命过不去?只要他不在帝辛面前弹奏琴,至少在面上朝歌这边也不能抓住他们西岐任何把柄。
思及此,伯邑考也识趣没有再回绝。
对他用上这炮烙之行?”
帝辛这话说完,姬昌心下顿时片惊骇,若是以前他见过那个苏妲己,定然不会让伯邑考有性命之忧,但他在信中得知现在苏妲己已经性情大变,不是宅心仁厚善良之辈。
这商王把问题抛给苏妲己来回答,这男子既然想得出炮烙之行这样刑法,又怎可能会放过伯邑考。更重要点是,这商王明面上是在说伯邑考,实际上却是在借此敲打他姬昌。
想到这,姬昌额头上泛出层薄薄汗水,攥紧成拳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冲动。
被姬昌担忧着伯邑考,反而是最淡定那个,从他不顾父亲意愿执意前来朝歌开始,就已经做好最坏打算。
于是当天夜里。
伯邑考就被翠鸢带到宸院。
他眼睛上被蒙上层白布,但即便双眼被这素色布料遮住,也无损于他这身雅逸出尘温润气度。
他路都很安静跟着翠鸢,在进到宸院后,也未曾说言。
“你进去吧。”翠鸢将伯邑考带到殿外后,就止住脚步,示意伯邑考自己独自进去。
人固有死。
要是他真折损在这里,那也是他命数。
这想后,伯邑考情绪也平静下来,他抬着眼眸看着正上方红衣男子,忽略掉内心深处那份隐秘期翼,沉默等待着这个男子开口。
在众人视线下,付臻红轻轻抿抿唇,沉吟片刻后,才不急不慢出声道:“大王,既然伯邑考不愿在这正殿当众弹奏,不如就让他今晚蒙上双眼来到宫中,雅弹曲。”
帝辛闻言,并没有立刻答应,而是盯着付臻红凝好几秒,他眼睛黑白分明,漆黑瞳孔如仲夏夜苍穹,深邃广阔,夹杂着难以莫辩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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