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被维德抱去浴室,维德嫌他走路太慢、太麻烦。
脖子上淤痕还没消干净,路希安很警惕地不让维德等自己裹好毛巾再把自己抱到浴缸旁——他进入浴室就要自己操作。维德诡异地停顿会儿,然后便满足他要求。
路希安在系统提示下完成沐浴,等到出来后他倒是陷入麻烦——维德把他扔到房间后居然还没走。
如今已经是夜晚,他又是穿着维德另件衬衫。维德好像打定主意似要等他睡着再走,可路希安是不可能到帘子后去换上睡袍——等换上睡袍,他脖颈上那道因消除而越发像吻痕咬痕便,bao露无遗。
路希安只好磨蹭半天,最终他从帘子后摸索着出来时,虽然看不清维德脸,但明显感觉到他诡异停顿。
度假时。西塞尔家偶尔也会与附近镇上乡绅们社交,也有那些各式各样远房表亲。那位美丽年轻、以风流闻名夫人便是其中之,还带着她几个女儿。道尔顿·西塞尔于是让维德陪这位不敢几个女子出行夫人与几位小姐们起去看演出。
结束后,维德又陪这位夫人等人去商店。这位夫人替他选这枚领结、并开玩笑让他与自己女儿定亲。路希安在维德回来后便发脾气把这枚领结抢走。
不过苍天在上,他当时真只是在为难维德,并对他哼哼“你才没有机会与那几名美丽小姐定亲”。
之类。
……路希安顿时觉得自己脖子上这个领结很微妙,但如果更换又好像显得他自己亏心似。最终,他没把它换下来。
路希安脱掉长裤,只穿着那件宽大衬衫。眼见着他要上床,维德道:“……?”
路希安假装没听懂维德“……?”。
“你要睡觉。”维德冷冷道。
“嗯……?”路希安把被子摊好,心里满是“快点缩进被子里去”,“然后呢?”
“……”维德道
继续头铁。
维德依旧忙着养伤,直到第二天晚上他才来给路希安喂血。干涸许久血瘾再度被满足感觉让路希安舒服得在维德背上抓好几道抓痕。直到结束后,路希安还忍不住抱着维德手臂不放开。
他视野比以前要清楚些——也只是很有限些。眼见维德把手臂收回去,路希安才怏怏道:“要沐浴。”
如今他看不清楚,维德却也不让别侍从来帮他。在路希安含蓄地提出要求后,维德扬起眉毛道:“你是不是忘记你身份?”
“哦,谢谢老爷提醒,是您囚徒与仆人。”路希安只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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