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维德
反应倒是有点出人意料。他并没有如路希安所预感那样凶狠,反而动作极为地缓慢。缓慢擦边到
近乎折磨人地步——甚至到后来还解开对他言语封锁。
这很不合理。按照以往规律，维德总会在路希安开始废话、又或者故意挑衅他、逗他时，把他禁言。维德在过去风格
直是沉默凶狠，又鬼畜且满是控制欲。
可这回他没有。他抚摸着路希安脸,在整个过程中直慢条斯理地问他舒不舒服,想不想要,像是直要逼路希安说出他想要听见回答。甚至到快临门脚时，他也不肯继续，而是问他想要是谁东西，问他自己（维德）名字是什
。
路希安有问必答。他于是又问自己是路希安什人。路希安被欺负得快要受不，抱住他脖颈想要蹭着他脸颊、黏糊糊地说“你是
爱人”。
路希安在床上时总是什情话都能说出来,下床就翻脸不认人。
在寂静夜里,这样声音显得尤为清晰。它明明是在距离维德足足有数米身侧，可这刻，却总让人觉得……那声音就仿佛贴在耳边。
路希安被他用法术封住语言能力,说不出话。于是维德只能听见他呼吸声。在所有古怪凌乱声音里,维德从沙发上下来。
他步步地走向灰发魅魔。
有月光从窗帘缝隙泄露出来。他就在这抹月光下看见魅魔绯红脸、微微被咬着似唇。他用种半是迷茫、半是故意眼神看着他。
他看见他苍白皮肤,弯起膝盖,仰起、线条修长而美好脖颈。
之前只要路希安肯说出这几句骗人甜言蜜语,维德总是什都肯给他。但这次维德反应可没有过去好。
“除这个呢。个个来。”维德说,“说清楚……们之间所有关系。”
他让路希安叫他弟弟、叫他哥哥、叫他自己曾经骑士、叫他自己皇帝、自己主人……以及各种曾发生在两人之间关系用词。到头来路希安是真受不,他专门叫些破廉耻类似“老公”之类词来刺激维德,可维德却只是说……
“告诉，你喜欢哪里。
与身上除皮肤白皙之外,所有艳色。
维德没有询问他在做什。他整张脸被埋在阴影中,猩红双眸注视着路希安白皙修长那截手指。
他抓住路希安手腕，在引起它晃动同时，并以最用力姿态压上去。
……
路希安计终于得逞,并很快付出代价。整个夜晚过得痛苦又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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