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德起身又走。
这回他不仅带绳子回来,也带另外支用玉做东西回来。
——顺便还带个可以被绑在尾巴上铃铛回来。
……
路希安这次可很是哼哼许久,并享受双重穿刺。终于,在他头脑片空白、最为情动时,维德用那枚银针穿透他耳垂。
维德在第二天就带来替路希安耳垂打孔工具。
那是枚特制银针,很锋利,尖端也闪烁着熹微亮光。维德用酒精给它消,让路希安面对面地坐在他身上。
“可能有点疼。”维德说,“会出点血。”
路希安倒是没有任何危机感。他坐在维德身上看着维德摆弄那枚银针,双手放在他肩膀上,笑眯眯道:“会很疼?”
“你娇气得很。”维德说,“有点不舒服就哼哼。”
“什?耳坠?”
“……嗯。”
维德低下头,绵绵地去吻咬路希安耳垂。路希安被他弄得抖下,躺在他身上道:“为什是耳坠……”
“想给你打上孔,戴上坠子,这样……”
“每当你抚摸耳垂时,都会想起。”
银针穿透耳垂原本只该有微微凉意和疼,可那刻路希安却莫名有种连灵魂也被穿透感觉。
他哼声,那枚银针也退出他耳朵。维德用两指夹住他耳垂,低低道:“忍耐下。”
现实世界里耳洞如果几个月不戴耳钉很容易愈合,可维德有他魔法。在轻微烧灼感后,那枚位于耳垂上、细小精巧耳洞便再也不能被去除。
维德终于在他身上留下永久痕迹。
路希安在那刻有种身居云端茫然感。他睁着水润双眼,呆呆地看着维德。枚再也无法被合上耳洞留在他耳垂上
“切。”路希安说,“那你可得轻点哦。”
说完他把脑袋埋在维德肩膀上,任由自己长发披散维德全身。他像是觉得这件事很好玩似,又开始在维德身上故意闹,让他怎弄都对不准自己耳垂。
终于,维德放下银针,言不发地把他按回床上。
“可以用绳子绑着你。”维德说。
路希安于是又忍不住哧哧地笑。他抬起纤细小腿,用漂亮足弓抵抵维德腰,道:“只是绑着帮穿耳洞?”
“……”
路希安没有不同意。
或许是因室内满堂暖意,或许是因为维德睫毛太长,或许是因为被窗户与窗帘所隔绝在外面细密秋雨声。路希安低着头,懒洋洋地道:“那就随便你……”
屋外深秋雨绵绵,室温软缠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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