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德，你现在疼
？”
“嗯？”
路希安于是艰难地说：“
现在有点疼……你疼？”
维德：？？？
路希安：“你不疼呀，看起来你果然没有那重口。真奇怪。”
在结蜜期和维德做那种事是世界上最甜蜜
折磨。维德很明显又被他彻底激怒
。在后来好些天里，他都无休止地在折腾他。
可路希安始终学不会乖，又或者——他变得更加嚣张。这种嚣张是
种隐秘嚣张，却足够让维德头皮发麻。
在被折腾之后，路希安总会做些小动作。比如他抬起唇来，努力地去亲他那下。又或者在维德睡着后用手指拨他睫毛。又譬如，只是在维德不注意时，静静地用眼睛盯着他。
他再没有过去那种沉默、虚弱、又或是谨小慎微。
他总会做些小动作。那些动作很小，很细微，不会带来任何负面影响，却总让维德觉得他嚣张得远胜以往。
你找死呢，路希安。”
“别那生气嘛，维德。”路希安说，“只是问问，而且……”
他用手指，状似无意地勾勾维德耳垂，道：“也很好奇，要怎做才能让你受到伤害……维德。”
“……”
挑逗和无辜神情从路希安脸上退去。他抬眸看着维德，眼中是说不清、道不明情绪。他轻声道：“你是不是没那恨呀？”
维德：？？？
维德彻底搞不懂路希安小脑瓜里面在想什。接着，他听见路希安断哼哼道：“你今天快点吧，想睡觉。”
维德：……
虽然不明白路希安其他几句话又在说什，可最后句话简直是对
维德于是警告路希安，少做点小动作，少试探他底线。
可路希安用无辜姿态说：“什都没做。”
又或是，在维德拂袖离开时，盘腿坐在床上，以那种令人毛骨悚然、平静语气说：“维德，你那容易生气，是不是因为做对什？只要做对什，你就会生气，是？”
“因为戳中什？因为你害怕被看见？还是说……”
维德于是忍无可忍，又把他按回去。路希安垂着睫毛，既不迎合，也不反抗。只是在某刻，他说句莫名其妙话。
“……”
维德冷笑声，很快，这笑声变成大笑。
在连续、像是疯癫大笑声后，他狠狠把掐住路希安下巴，道：“路希安，你应该学会什是该说话，什是不该说话。今晚，就教教你。”
……
路希安很快就明白找死意思、和被教说话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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