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试探着拉拉司明绪腰带:“城主,有练习过……”
司明绪脑子里阵炸雷轰隆隆劈过。此情此景,这位非常传统社会主义好青年真、真再也无法忍受——
救赎,自己却还是要在泥潭里挣扎。
凭什。
少年垂下睫毛安静片刻,低声道:“既然城主执意如此,那……择日不如撞日。明鄢只求城主,得偿所愿后,不要忘您承诺。”他声音有丝暗哑。
……什?什择日不如撞日?什承诺?抱歉没听太懂?
司明绪不由得蹙起眉头:“你究竟在说些什?”
司明鄢有些茫然,他仔细分辨着男人神色:“城主这是恼?可是前些日子,明鄢陪城主喝酒,城主还说最喜欢明鄢这张脸,倘若明鄢愿意伺候,便饶明鄢娘亲,将她放出黑牢。城主这话可还当真?”说到后来,语气便有些着急。
喝酒?喝什酒?伺候?伺什候?饶什娘亲?司明绪愣足足分钟,才反应过来这句话里巨大信息含量。他脸色忽青忽白,内心大群草泥马狂奔而过。
造孽啊!禽兽啊!这他妈都什破事儿啊!
哦,对,他刚才提个什建议来着,让司明鄢今晚在这儿歇下!还说不差你那床被子!难怪司明鄢那神色跟雷劈似!
司明鄢见他脸色十分难看,不由得有些迷惑,也有些害怕。难道自己什地方做错?少年吸口气,大着胆子跪行过去,又舔舔嘴唇,他知道这样会显得自己唇色很鲜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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