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床前,弯腰从尸体旁边拿起个小物件,却是只空酒杯。
“今天早晨,和韩师弟踹门而入时候,陈师弟已经死。但是当时,尸体耳道之中,残留些东西。”赵起方捏着那酒杯,脸皮抽搐下,慢慢吐出个词。
“酒渍。”
“凶手当时拿着这只酒杯,走到床边佯作敬酒,却忽然向陈师弟泼洒而去。在那瞬间,酒水化为坚冰,成支锋利冰棱,直直插入陈师弟耳中。”他气息有些不稳,停顿片刻,才继续说下去,“凶手十分聪明,烈酒极易挥发,几个时辰后便不露痕迹。只可惜,和韩师弟回来得早步,经过细细检查,在尸体耳道中发现残余酒渍。”
赵起方抬眼望向司明绪,缓缓道:“普天之下,能用这种诡异手法,如此干脆利落地杀死名元婴期修士,这样变异冰灵根大能,恐怕只有司城主您位。”
候,陈师弟也会下楼用膳。而今日早晨,他却直没有露面。俩等许久,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便起上楼敲门,可半晌也未曾听到回答。韩师弟性子急,脚踹开门,房内便是此时司城主你看见模样。”
司明绪垂眸沉思。按尸斑推测,陈尚云当是寅时到卯时遇害,而赵起方和韩勇辰时才回到客栈,发现陈尚云尸体。若他二人未曾串通气,那他俩便没有嫌疑。
“既然赵峰主和韩峰主也未曾见到凶手,为何口咬定是在下所为?”司明绪终于问出这个直在心底萦绕问题。
韩勇冷笑声:“司城主自然心知肚明,又何必多此问。”他恶狠狠地瞪着司明绪,似乎觉得这位碧霄城主,实在是很会装腔作势。
“正是不明白,才有此疑问。”司明绪拧紧眉毛。
“司城主方才检查尸体,可有什发现?”赵起方淡淡道。
“陈峰主当是寅时到卯时遇害。其尸身完好,并无伤痕,七窍之中却有血迹。”
赵起方点点头:“那司城主可有看出陈师弟死因?”
“尸体七窍流血,但血色鲜红,不像中毒。如若不是中毒,身上又无伤痕,极大可能是被高手隔空掌直接击中心脉,血液自七窍奔涌而出。”司明绪顿顿,又道,“恕在下无礼,若是全力施为,能以隔山打牛掌击毙陈峰主高手,绝不止人。为何赵峰主和韩峰主便口咬定是?难道就因为日前同陈峰主起过冲突?”
赵起方定定地看司明绪会儿,仿佛在判断着什。许久,他十分疲倦地长叹声:“陈师弟死因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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