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想过,你血脉……”司明绪低低轻喘着,“你们二人或许……”
“当初杀入擎天城时,他便厚颜无耻自称是生父,甚至百般诋毁母亲清誉,试图与讲和。”肖衡冷笑声,“可他终究只是个怪物罢。你知道吗?他同打三天三夜,到最后,甚至变成……那种可怕东西。”
司明绪心莫名揪紧下:“他变成……什怪物?”他闷哼声,“你……你轻点。”
肖衡放缓动作,舔舐着他泛起粉色柔软耳垂:“别说这些,你会做噩梦……别胡思乱想,好不好?”他把人翻过来,“这种时候,你只需要看着,想着,感受着……”
连沉睡之中,也觉得他似乎又来过,又来黑水渊临渊城……可知道,那是不可能。”
“当再次醒来时候,衡儿已杀进擎天城。这时,才知道……多年以前,栖霞山庄已经……这世,终究还是害他。”
“所以,司城主……请您定要助,毁这柄噬天剑。”他哑声道,“带到黑水渊之畔,临渊城之下。以心头血洗涤此剑,将其葬于渊中,也算是个……结。”
司明绪没有说话。
信息量太大,冲击力太强,他脑子片混乱。肖涯和桓屠,他们……
许久之后,他才缓缓开口:“答应你。不过不是为你,而是为……阿衡。”
……
这晚,肖衡从背后抱着司明绪,敏感地察觉到怀里人直心不在焉,忍不住用点力:“怎?你又在想什?”
司明绪轻轻颤抖下,连粉白脚趾都蜷缩起来。他哑声道:“你和桓屠……”
肖衡不满地咬他口:“这种时候,你提他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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