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些日子奔波劳累受尽折磨,此时酣畅淋漓地睡几乎天夜,只觉得浑身松快。
司明绪算算日子,前日早晨他同桓屠离开擎天城,傍晚便打开秘境,如今已过两天两
冷冷月光下,院子里支雪白梅花伸出墙头,贺西楼不自觉地停下脚步。不知为何,他忽然很想进去看看。
这些年来,他直住在绿柳小筑东厢房,自然知道那人今夜没有回绿柳小筑……那人是在此处吗?
贺西楼心想,就在院子里随便转圈,便离开。门口侍卫认得贺西楼,知道他同司明鄢关系极好,也没有拦他。
月华如水,院子里片寂静,寒梅暗香浮动。廊上卧房窗户有丝缝隙,线暖黄色烛光透出来。
贺西楼犹豫下,难道那兄弟二人,还在秉烛夜话?他舔舔嘴唇,鬼使神差地走过去,忐忑地往那缝隙里看眼。
回到卧房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金黄色明月静静挂在深蓝色苍穹之中,方冷冷月光透过窗户铺在地上。
卧房里燃着味道奇异浓郁熏香,让人昏昏欲睡。
司明绪喝口热水,感觉自己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他那便宜弟弟细心地给他铺好床,又磨磨蹭蹭地在旁收拾着衣物。
他潜意识想让司明鄢回去休息,却连话都懒得说,只随手放下杯子,头倒在床上,胡乱扯被子裹着,再也不想动弹。
司明鄢低头看他会儿,轻手轻脚地上床,掀开被子钻进被窝里,侧身抱住兄长腰:“哥哥……你真回来吗?”
暗淡烛光之下,他倾慕那位漂亮青年,正俯身迷恋地亲吻着他沉睡哥哥。那全然是情人间深吻,唇舌间甚至带起丝暧昧水光。
他吃惊,手猛地抖,灯笼落地。
司明鄢听见声响,动作微微顿。他心下不快,却也懒得理会,反而若无其事地加深这个吻。过片刻,他嘴唇甚至慢慢往下移去,轻舔着那白皙脖颈。
窗外人落荒而逃,连灯笼也忘捡。
第二天,司明绪直睡到傍晚才醒来,窗外已是彩霞满天。
他怀抱火热而充满占有欲,司明绪有些不适地轻轻挣挣,那人手臂却收得更紧,还把脸靠着他背紧紧贴着。
“哥哥,让明鄢抱下,就下……好不好?”
他声音实在是十分可怜,司明绪又困得不行,迷迷糊糊中就随他去。
月上中天。
贺西楼拎盏灯笼,从寒梅小苑外走过。他本已睡下,却因落重要东西在刑场,又半夜匆匆回去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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