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衡抿抿唇:“不想走太远。怕走远,你就不见。”他犹豫下,坦白道,“呆在这里,只要展开神识,便能感觉到你。擎天城……太远,感觉不到你,害怕。”
“昨晚不是说过,这几日是不会走。”司明绪按按太阳穴,语气有些疲倦,“你这样做,除徒耗精力之外,毫无意义。”
“可是,之前做那些事情……”肖衡嘴唇轻轻颤抖着,“该死。又蠢,又自以为是……也知道,哪怕你真不要,不想同有任何瓜葛,也是应该。可是,真,真没办法……受不,受不没有你……”
“阿衡,之前说过。关于栖霞山庄事情……在秘境之中选择那做,是出于权衡考虑,也想过你可能反应。你怨恨,点也不怪你。”司明绪哑声道,“知道,你也不容易。”
肖衡低声道:“可是,你不肯跟回去。还有李凉萧事,还有对你……你定然是怪。”
视。此时若转身就走也太过矫情,他默然站片刻,到底还是缓步走过去,而后坐在肖衡对面。
这似乎出乎肖衡意料。他愣会儿,脸上渐渐露出极为欢喜神色:“明绪哥,你……你今日也来此处饮茶?”
司明绪点点头,唤来茶博士:“壶东海夜里青,点心要碟豌豆黄、碟芙蓉糕。”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点这些东西。
茶博士笑道:“客官,您点这些,方才已经上过。”
司明绪低头看,才发现桌上已经摆模样茶点。
司明绪有些无奈:“阿衡,觉得,们都需要些时间,彼此冷静冷静。”
“不需要!”肖衡有些激动,他声音陡然提高,“不需要时间,也不需要冷静,只需
他也不知该说什,只得挥手让那茶博士离去:“即使如此,那便罢。”
肖衡给他倒杯热茶。那双稳定无比,可以持灭世之剑手,此时竟然有点不明显轻颤。
他倒好茶,又将那碟雪白芙蓉糕轻轻推到司明绪面前:“记得,你爱吃这个。当年,们来这儿喝茶,你只吃小半块豌豆黄,却连吃四块芙蓉糕,还说这芙蓉糕清甜绵软,十分可口。”
其实司明绪并不偏好甜食,只是十三年前那个下午,他实在有些饿,那芙蓉糕清淡爽口,便稍微多吃几块。
他看着肖衡那小心翼翼讨好模样,心中阵说不出地难受,掩饰般喝口热茶:“阿衡,你直呆在这城中,你擎天城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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