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悦见他盯着男男小黄书那副又惊又喜
模样，想着自己这些年辛勤努力，简直心头滴血，还得装作
副云淡风轻样子：“男男欢爱不比男欢女爱，很容易……受伤，总之，你好好看看吧。”
顾雪城翻
几页，已是满脸通红，但听到“受伤”二字，立刻点头道：“嗯，
会好好看。”
卧房里灯如豆，周悦半倚在床头，假装看本剑谱，眼角却直偷偷瞥着书桌前认真“钻研”顾雪城，周悦心里极其尴尬，而且十分发愁，简直就跟当年向周小玲解释大姨妈样，不不不，比那尴尬十倍，发愁二十倍。
卧房里片安静，只有“刷刷”轻微翻书声，顾雪城越看脸越红，简直都要冒烟。
过足足两个时辰，他终于拿着那本《赏花宝鉴》，讷讷地走到周悦面前：“哥哥，看完。”
安地走进来，俊美脸庞有些苍白，仿佛完全没自信，更没梨花林里满脸春色。
周悦目光复杂地看他会儿，顾雪城更加手足无措，副快要哭出来样子：“哥哥，对不起，不该那样……还以为……”
周悦举起手，阻止对方继续说下去，他深深吸口气，决定最后挣扎下，单刀直入道：“小城，你是不是……断袖？”
顾雪城脸茫然。
周悦这才想起来，这不是现实世界，没有汉哀帝断袖、卫灵公分桃典故，他张张口，同性恋？不对，太现代。彩虹人士？滚蛋。gay？去他妈。
周悦装作淡定样子：“有什
问题吗？”
顾雪城咽口唾沫，小心翼翼地翻到某页，艰难道：“哥哥，就想问问，这样……也可以吗？”
周悦只瞥眼，就觉得眼睛都快瞎。那是张小黄图，座花园里面，个小倌温顺地趴跪在地上，臀部高高撅起，动作十分不堪，而且小倌没穿衣服，他身后男人却穿得好好，还狠狠揪着小倌长发，颇有几分羞辱play意思，还他妈是在户外。
周悦盯着那张图看会儿
他烦躁地揉揉眉心，脱口而出：“你……你喜欢后庭之乐？”
顾雪城脸下子红，红得滴血。
完，是真，没救。周悦绝望地想。
他有气无力地拿起那本《赏花宝鉴》，“啪’声扔到顾雪城面前：“罢，你自己看吧，好生学学。已经看过，有什不懂可以问。”
“《赏花宝鉴》？”顾雪城稀里糊涂地拿起那本书，翻两页之后，原本暗淡眸子又渐渐亮起来，仿佛重新燃起希望，“哥哥，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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