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悦叹口气,温声道:“多大人,怎动不动就哭?”
白晨雨趴在床上,抽抽噎噎道:“哥哥明明知道打不过,还拿寻开心。”
周悦见他哭得伤心,也有些怜惜,便轻轻拍着他背脊:“怎会呢?只是你太年轻,弄错自己感情,不想让你走错路罢。”
“弄错感情?”白晨雨闷闷道,“哥哥,如果比
周悦恨铁不成钢道:“小雨啊,就说你最近剑术没有进步,丹也直结不,原来天到晚都琢磨这些去!”
“每天都在好好学习剑术,哥哥冤枉。”白晨雨瘪瘪嘴,又厚着脸皮道,“这样吧,和哥哥比场,若胜过哥哥,哥哥就让亲口。”
周悦见他副油盐不进样子,怒极反笑:“行啊。”
白晨雨眼睛登时亮:“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周悦冷笑着拿起根筷子,打算给这小子点厉害瞧瞧。
白晨雨扫他拳头眼,表情登时更加可怜,眼睛更是湿漉漉:“哥哥……”
周悦深深吸口气,罢罢,这小子从小在金蕊楼长大,天天都看着那些狗男男你侬侬,或许把对待兄长孺慕之情弄错。
他耐着性子,循循善诱道:“小雨,是你哥哥啊,们之间不可能。”
白晨雨委屈道:“可哥哥不是来报恩吗?”
周悦没明白他意思:“什?”
结果不出所料,白晨雨原本就只学大半年剑术,虽然进步极快,但到底根基浅薄,又求胜心切,虽然种种偷袭,还试图耍赖,但不到盏茶功夫,就被周悦打落四次筷子。
他呆呆看着地上筷子,忽然嘴瘪,趴在床上。
周悦还以为他又在耍小性子,正想说他几句,忽然发现,白晨雨肩膀微微颤抖着。
这是……哭?
周悦是个吃软不吃硬性子,而且白晨雨实在太过年轻,自己当年认错人,让他受许多欺负,还差点沦落风尘,确实也有责任。
白晨雨拉出那枚玉佩,楚楚可怜地望着周悦,说出话却十分厚颜无耻:“上辈子救哥哥命,这辈子哥哥以身相许,玉佩为凭,天地为鉴,难道不行吗?金蕊楼那些说书先生,都是这说。”
周悦气得眼前阵阵发黑,怒道:“不行!”
“真不行吗?”白晨雨抿抿唇,又试探道,“那个顾雪城冒充时候,这样要求过哥哥吗?哥哥也没有答应吗?”
周悦略微有些心虚,但立刻道:“他没说过这种事情,也不会答应。”
白晨雨转转眼珠,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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