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悦望着那封自己亲手写下
绝笔信，心里五味陈杂，回去见到姥姥和妹妹之后，他情绪好
很多，渐渐脱离那种绝望心境，但是写信时那种心情，他如今回想起来，还是觉得胸口阵阵闷痛。
“小东西，你看得懂吗？”顾雪城摸摸小狐狸背脊。
周悦没有吭声。
顾雪城出
会儿神，又低声道：“小东西，昨日本座和你主人交手，你拼命护着你
顾雪城扫眼被小狐狸弄得乱七八糟书房，还有书桌上那些狐狸脚印，大概明白发生什
事情，这小东西跑出来，还弄乱书房，被芝儿发现。
他拎起芝儿怀里小狐狸，淡淡道：“你出去吧。”
“是。”芝儿只好离开，临走时有些担忧地看周悦眼。
顾雪城搂着小狐狸，缓缓在书桌前坐下来，他似乎并不在乎那些被弄得乱七八糟书信，只是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摸出封书信，放在书桌上，慢慢展平。
周悦有些好奇，忍不住伸长脖子看眼，而后微微愣，那是自己……绝笔信。
就是灵芝精，刚才又看到过周悦变身，此时只是睁大眼睛，并没有大惊小怪。
周悦心念电转，顾雪城是十全金丹，肯定已经感觉到书房里面气息，自己可以装成小狐狸，芝儿怎办？
“芝儿，快来捉
！”周悦用嘴型道，而后他迅速跳上书桌，顿疯狂扒拉，把方才自己翻开那些书信弄得片凌乱。
芝儿懵懵懂懂地眨眨眼睛，虽然不太明白周悦为什让自己捉他，但他极为听话，立刻按照周悦所说，手忙脚乱地跟着小狐狸追。
“叽叽叽！”小狐狸边乱叫边乱跑，芝儿跟在后面追，简直片乱七八糟。
顾雪城半夜不睡觉，跑来书房来看这封绝笔信？
周悦心里隐隐有些酸楚，两人之间早已恩断义绝，顾雪城又何必做出这般模样，不如相忘于江湖。
顾雪城边轻轻抚摸着怀里小狐狸，边怔然望着那封他从来不敢多看绝笔信。
帝君，见信如晤。
帝君……顾雪城轻轻摸着那些熟悉字迹，摸着已经有些泛黄信笺，心里片空空荡荡。
正在此时，个低沉声音传来：“芝儿？”
不知什时候，顾雪城已经站在书房门口，他蹙眉看着芝儿和那只小狐狸，雪白脸上没有什表情。
芝儿终于抓住那只小狐狸，他搂着那只小狐狸，畏畏缩缩道：“帝君。”
顾雪城垂眸看着小狐狸，蹙眉道：“它跑出来？”
芝儿结结巴巴道：“芝儿看到它，就，就抓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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