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顾雪城握着他
肩膀，小心翼翼道：“哥哥，你做噩梦
？别怕，
在这儿。”
周悦脑子
片浑浑噩噩，眼前是飘飘荡荡雪白帐幔，昏昏暗暗卧房，还有那双紧紧握着自己肩膀，铁铸般结实臂膀，那牢牢压制自己，让自己没有丝毫反抗余地十全金丹气息，以及那个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冰冷声音：“有位贵客，他很喜欢你。”
接下来……接下来几个时辰……顾雪城和那位贵客，他们……稀里糊涂之中，周悦隐隐约约想起什
，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
白日那张温和淡然面具陡然碎，他只能像当初云雪楼那夜那样，像无数次噩梦里那样，边狼狈不堪地拼命往床角缩，边语无伦次地带着哭音胡乱认错：“小城，哥哥错……不不不，帝君，错，服侍您好不好？在，在栏杆那边也可以……别让待客，不行，会死……求您，求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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