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也叹口气,坐到书桌前,继续跟项目基金申请书做斗争。
这个由国家自然科学基金会直接资助基金早就被他盯上,磨好几年,到今年学院里才有把这笔基金交给他意思,然而这几次申请书都认为格式不对或是这样那样有问题,屡屡被打回。
除资金上不顺以外,实验室人手也是常年不足。这几年他研究生名额都没招满过,他本身也不是善于push学生人,几乎就是个光杆司令。
助。
“原来如此,”前来游说他是之前农学院个同事,与他关系颇佳,即使在他离职之后,双方也保持着密切联系,“难怪你决定绑死在七宝这艘小船上。”
两人正在喝酒,既是次老友之间聚会,也是场游说,这位也是被派来游说沈博士回归校园研究。
“现在只是小船,以后说不准就是远洋巨舰。”沈博士敬他杯,笑眯眯说道。
对方摇摇头,他也看过不少类似例子:“听说七宝背后,也有大资本注资,不过每年这样新奇小企业也不少,多数都跟流星样,开始时候灿烂无比,要是之后后劲不足,资本也失去信心,就悄无声息陨落。”
“老田啊,总是要赌把,大学也不是象牙塔,你在学校里面混也不算如意吧,要是出来,说不准有片新天地。”沈博士笑得蔫坏,悄咪咪扛起挖角锄头。
田也露出迟疑神色,他研究做10年,从开始各方支持,再到现在无人问津,多是人劝说他早点放弃手头这项研究,只是他到底不甘心,便也死赖着不动。
双方对视片刻,最后还是田也先移开目光:“出来聚次不容易,喝酒就是,说什正事。”
只是等田也回家时候,刚刚把外套脱掉,就见到七宝卿总名片落在地上。
他弯腰把名片捡起来,原本还是打算推拒,但是到底还是拿起来,似乎预示着心里那点不甘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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