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有各种水果零食，他盯
半天，咽咽口水，没动。哪怕郁清递过去，也不敢接。
郁清便问：“你们是在玩什
游戏吗？”
小孩愣
下：“没、没有。”
他低头道：“
可以在你这儿过夜吗？把家里
牛弄丢，回去要挨揍。”
郁清：“……”
“好奇呗，看他们在打赌谁敢进来，说你这儿闹鬼，估计想玩大冒险吧。”陈进说。
“对，刚还看见他们几人吓唬个小。”
程景气没消之前，他脸上画不敢洗掉，所以才顺便吓吓他们。
郁清也管不。这山里娃性子野得很，难免有打架时候。
然而傍晚时候，三头犬奶声奶气嗷呜叫声。
秀笑着说。她昨晚做个梦，梦见有小人在采集月光。那月光被它们揉成长长线，缠在她手上。线另头似乎在指引什。她跟着走啊走，来到个小木屋前，门打开，是惊讶爸爸妈妈。
此后，每天梦里，她只要跟着月光线，总能找到小木屋。那个藏在她心里小木屋。
*
郁清把她送出去，顺便接陈进回来。
这小子回家没两天又跑来，说是放心不下程景，结果回来看，程景正在那儿专心画麻雀呢。因为他忽然跑过来，麻雀全飞走。程景给气，干脆把他画成个大脸猫。
这可不是挨不挨揍问题。耕牛是农家重要资产，丢可是大事。
“在哪丢？帮你找找。”
他把刘婶也叫过来，才知道这是李家大爷他二叔家孙子，李小高。同是姓李，李小高家可穷多。才小学，家里就几次想让他辍学回家来帮工，亏得这两年有新来村官盯着，没敢不让他上学。
但是，平日放学放假也得干活。
李小高今天去河滩边接家里牛，结果牛不见。那河滩边草地是村里放牧公共地儿，有时村民忙着别事，就把牛带那儿去，钉下牛绳，
他过去时候，就发现门口有个小孩。
“可以进来呆会吗？”小孩结结巴巴地说。
郁清还在想是哪家小孩，他就主动保证道：“不会乱动东西。”
郁清便同意。
小孩还挺乖，穿着不合脚大拖鞋，衣服裤子、还有挽起裤脚光腿上还有泥点，脏兮兮，让他去洗洗也不去，就那坐着没动。
陈进就老实。
只是出去倒垃圾时候，他把门口群小孩儿给吓到。
“呜哇！猫头人！”
陈进就顺势鬼脸扮，逗小孩去。
郁清纳闷道：“他们在门口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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