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对付张海这种残忍霸道又狂妄自大人,必须先让他赏识自己,然后让他自以为识破自己诡计,最后得意洋洋地将自己军。
宋然眯眯眼睛,脸上露出极其失望表
旁边个小弟拍马屁道:“就算他心眼再多,也是孙猴子翻不出如来佛手掌心。”
“哈哈哈哈哈……”张海哈哈大笑。
宋然叹口气,摸摸剩下那瓶白酒:“那把这瓶白酒留给,总可以吧?”
“看你想要不是酒,是酒瓶吧,毕竟这玩意儿砸碎可以杀人。”张海扯扯唇角,直接拿起那瓶白酒,“咕噜咕噜”地灌进空矿泉水瓶子里。
他把灌满白酒矿泉水瓶子递给宋然,语气又是得意又是嘲弄:“你要酒,拿着吧。”
好床,折叠行军床就行。”
“行军床?”张海轻轻眯眯那双黄豆小眼,“宋然,你该不会是想把行军床上面那些不锈钢零件,比如床脚什,拆下来做武器吧?”
宋然噎噎,脸上露出窘迫神色,仿佛真被对方猜中似,微微苦笑道:“还真是瞒不过张总眼睛。”
张海哈哈笑,周围几个小弟都露出崇拜神色,纷纷拍起马屁:“这辈子还没见过能蒙大人!”
“是啊,大那双眼睛,毒着呢!”
宋然拿着灌满白酒矿泉水瓶子,表情简直哭笑不得。
张海又将宋然军,明显心情大好,得意洋洋地走。
过两个小时,几个小弟果然搬些家具进来,有床,有柜子,有简易沙发,甚至还有书桌,以及摞乱七八糟书,但所有家具都是轻薄板材家具,连稍微结实实木家具都没有,根本不可能作为武器。
宋然脸上挂着微微苦笑,看着他们把那些家具搬进来,而后忍不住长叹声,仰面倒在床上。
他用余光偷偷瞥那个摄像头眼,张海看见自己这副无可奈何样子,多半会十分得意,心情大好。
“上次那个谁想反咬口,直接被老大给废!”
宋然叹道:“想也是。”
张海明显非常受用,但也十分谨慎:“行,行军床什当然是不能给你,九,楼下杂物室还有些板材家具,给他弄些上来,来者是客嘛,也不能让宋先生日子太不体面。”
板材家具都不太结实,几乎不可能用来做武器,宋然露出个苦笑:“张总还真是谨慎。”
“小心驶得万年船。”张海笑笑,“宋然啊,你看看你,先是说什林飞羽根本不在乎你,然后又说什要行军床,心眼贼多,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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