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杨姐姐，”阮桃说，“你听到小狗在叫
吗？”
阮桃听到，在小杨老师再次靠近她时，她听到狗叫声。
——江淮进入这里，总计听到六次狗叫声。
其中四次它虽然在叫，声音却是从很远
地方传过来，也并没有那
急促。
第
次，他和小杨老师提到狗，第二次，他凑近窗边想要看外头景色，第三次，他和小杨老师隔着玻璃门见面，第四次，在见到付老师之前那段路上，狗追着他叫，第五次，在刚看到林林人头，然后被院长送
幼儿园有够节省，如果没有孩子，自然没有床。
阮桃坐在自己床上，所有人仿佛都忘记这六个人，而事实上，她也忘记，仿佛有黑板擦在擦除她记忆，可她记忆和江淮两人是同步，自然不可能被擦除掉。
阮桃正对面，就是属于“廖以东”床。
……如果人不在，就不需要床，那“廖以东”是给幼儿园交钱吗？
他人分明不在这里，床却好好。
张老师似乎是个纯粹人类，小杨老师半人，夜晚自己都不知道情况下会变成蛇，院长是老猫，小月亮班孩子们和付老师也不是人。
“林林”说：“
不知道……他是怪物，是怪物……”他无论身心都像个小孩子，此时上气不接下气地哭起来。
不过江淮觉得他更像是被自己吓哭……他有那恐怖吗？
他眼中院长是猫，他话语仿佛天然就站在外来者这边。
正在幼儿园小月亮班中阮桃突然站起来。
小杨老师又招呼他们睡觉。
她挨个走到所有人床边，让他们乖乖躺下，直到阮桃面前，她说：“阮冬冬，不要再玩，和小蛇说晚安，快点睡觉吧。”
阮桃仰起头，双脚在床边晃来晃去，对着面前女性露出个笑容：“小杨姐姐，只养小蛇，没有养过小狗，怎办啊？”
“什怎办呀？”
灯还没关，小杨老师笑眯眯地：“什怎办呀？”
此时五个孩子跑出去，小杨老师似乎只纠结那几秒，接着就像是忘记发生什，又回去做自己事情。
阮桃在楼上楼下跑来跑去，她真想乱跑，小杨老师也抓不住她，只细心地把门锁好——
而阮桃注意到，小月亮班那排，属于“林林”“零八”“小何”三张床不见。
小太阳班这排，属于“游客”“游影”，还有个正在她身边玩耍小女孩床，也不见，在床消失时，小女孩也淡化消失，像是阵雾气。
现在变成十三与十三相对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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