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其实也不记得，自己有没有特殊
……玩具？
能有什
？
男孩：[是啊，能有什呢？]
江淮：“你闭嘴吧。”
慕宁定定地看着他，突然笑
，她摸摸他头。
“没什，”江淮揉揉眼睛，从他怀里跳下来，又去牵慕宁手，“你去睡吧，爸爸。”
江施霖回房间，只有影子留在原地，低头注视着小孩和女人。
江淮用两只手抓着慕宁左手，又疑惑抬头：“妈妈？”
慕宁顿顿：“是慕阿姨。”
江淮点头：“慕阿姨，
们去哪里？”
江淮就在他身边，但他显然坚信江淮在盯着他。
——看着
段意识在注定无法成功幻象中努力活下来，看着她左突右支，寻找切办法，却发现未来只有绝望，并无坦途……是很有意思事吗？
江淮抬手摸摸慕宁年轻时脸，指尖穿过对方，又抬起另只手按在江施霖肩膀上，只是掌下空余虚影，什都没有。
他闭上眼，放弃这种第三人视角，回到“男孩”身体中……自己幼年时候身体中。
切触感重新回归，然后，江淮取代“园长”，把他驱赶到意识深处，变为他那样只能观看和说话视角。
“走吧。”
三楼是室内花园，延展出去空中泳池，琴房和江淮玩具室。
慕宁沉默。
她说：“泳池里可能沉着尸体，花园里花也许是用血浇灌，琴房琴估计会自己弹起来……你玩具应该没什特殊吧？”
江淮：……
他噎住。
男孩：[喂！喂喂——]
男孩：[好吧，这样也挺有意思。]
江淮没去管他。
他抬起自己稚嫩小手，反手抱住爸爸脖子。
江施霖愣下：“怎啦儿子？这样吧，先陪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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