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话真假参半,付臻红并不能全信,不过去趟神奈川倒也未尝不可。
从森鸥外方才那简单描述中付臻红已经隐隐猜到需要动手术那位少年身份,抛开森鸥外引他到神奈川真实目不谈,就单单只是因那个少年,付臻红就已经多少有些感兴趣。
“既然森先生诚心邀请,去趟又何妨。”
挂完电话之后,付臻红给贝尔摩德打通电话让他把神奈川那边需要交接事宜疏里好。
尽管整个酒厂真正可以信任成员只有那几个,不过作为黑衣组织现任首领,付臻红对此倒是没有感到点忧虑和担忧。
“川上医生,你总是在低估自己影响力。”说到这,电话那端人微微顿下,才意味深长说道:“与其说是他不记得你,不如说是川上医生你不太记得那孩子才更为恰当。”
付臻红闻言对此不置可否,只是不疾不徐说道:“森医生,想你特意打来这通电话,应该不只是为跟叙旧这简单?”
“受位朋友所托,让帮忙找位在神经内科学领域专家,川上医生在这方面尤为拔尖,所以想请你来趟神奈川。”
“森医生这样唯利是图涉黑人员竟然会有白道上朋友吗?”付臻红故作惊讶问道。
电话那端森鸥外轻轻笑,意味不明回着:“自然是有,川上医生不就算个吗?”
黑衣组织在美国和日本都有着很深根基,个庞大地下帝国建立是经过时间沉淀与传承,背后所牵扯政客人物错综复杂,又怎可能因为几个还算优秀卧底就被轻易撼动。
神奈川距离东京并不算太远,坐新干线话只需要二十多分钟。
付臻红不想做新干线,也懒得开车,便使唤起组织里唯知道他真实身份贝尔摩德。
对于这个对柯南某些不利于组织发展行为睁只眼闭只眼苦艾酒,付臻红也并没有给予她任何约束,贝尔摩
“哦?”付臻红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就在神奈川金井医院,这位朋友手上有位病人,患上急性多发性神经根炎,是个十多岁少年。原本手术成功率很低,但如果是川上医生话,手术失败风险或许会等同于没有吧?”
“看来森医生与那位朋友关系匪浅呀,否则怎会让你亲自打这通电话?”
“那川上医生要来吗?”森鸥外对付臻红发出邀请,虽然是用着疑问句,然语气里却已经笃定付臻红会同意。
“来神奈川这边,或许们还能在横滨小聚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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