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振思绪变得极其混乱,懊恼,悔恨,厌恶,各种纷扰复杂心绪交织在他心底。
审神者只是引诱,是他受不诱惑,在虚假自臆想中,自欺欺人把心里暗示当成真,以为自己被灵力控制,自牺牲般选择妥协。
真是可笑呀……
他厌恶寝当番,然而他自己却与新任审神者做出他最痛恨事情,并且沉沦在其中。
真正罪孽,是他自己。
在付臻红如雪般白皙肌肤上显得异常醒目和刺眼,他双唇有些肿,殷红唇瓣上泛着莹润水嫩光泽,饱满诱人。
付臻红浑身上下都透着种倦散慵懒春情,像朵吸饱水分和养料娇花,眼角眉梢间尽是旖艳和妖娆。
期振不敢去看新任审神者现在模样,那些由他制造出来痕迹无不在提醒着他方才疯狂。
同样换上和服蓝发付丧神垂下眼帘,跪坐在付臻红面前,双手握拳放在大腿上,陷入进对自厌弃中。
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空气显得十分沉寂。
“出去吧,别打扰睡觉。”付臻红轻飘飘下着逐客令。他声音还有些低哑,像迷醉香醇酒,在这寂静黑夜里,氤氲出暧昧缠绻与绵长,然而他语气又是冷漠,冷漠到仿佛不久前那场畅快淋漓交融只是期振错觉。
期振心里有些发堵,又有这些隐隐酸涩,他下意识忽略这种不该有更不正常情绪,默默站起身离开起居室。
他现在,也确实需要时间好好冷静。
第二日,当清晨第缕阳光照射进本丸,付臻红才从睡梦中缓缓睁开眼睛。
多年阴雨密布本丸在新任审神者来第天清晨,终于不在是乌云与寒风,整座本丸仿佛从
期振是不知道该说些什,而付臻红则是好整以暇欣赏着期振窘态与纠结。
期振脸上红晕还未完全散去,尽管他为抬眸,却也没感觉到这个男人视线在落在他身上,并不是咄咄逼人锐利,很随性目光,甚至带着些许漫不经心,却让期振根本无法忽视。
蓝发付丧神握拳手紧紧,微微张开唇,正欲说什时,付臻红却突然先步开口说道:“对你灵力作用根本不存在,这只是种暗示,口头上暗示。”
“所以你其实完全可以选择摆脱,只是你自己选择放任。”
付臻红语气里带着明显玩味,他微微勾起唇角,坏心眼看着蓝发付丧神因他这番话而骤然变化脸色,欣赏着这过分苍白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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