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坐会儿吧。”八田在入口旁边长椅上坐下来,然后抬头望着上方长满樱叶树枝,开始讲起来:
“她……曾经就在这里给打过电话,就在那个案件发生前刻。可没有接到那通电话,这件事直令非常痛苦。那可能是改变她人生唯机会,连人生都可以改变,她本来也应该可以。”
八田说到这里就停住。慎听到他说“案件发生前”,而不是“犯案之前”,知道这是八田特有温柔,心里有些感激。
“其实就在那天晚上,也到过这个公园。”
“哎……?”
即使真如慎所想她是被冤枉,那她为什会出现在这条街上呢?当时她必定满心绝望,又或者是在寻找合适死亡地点?这片寻常街景,在她眼中又是什样呢?
“那个,对不起,八、八田先生。”八田沉默地走在几步开外。每次见面时慎都有个问题想问八田,但每次都错过开口机会。
“她、她病,还没有治好吗?”
“病?”
“是。昨、昨天又读遍您博客,看到里面有几次写到她‘像是昏过去样睡着’,您还记得吧?关于这点,能不能请您详细讲讲?”
“就在她
小时候,幸乃经常会因为亢奋而失去意识。尽管周围人很担心,她本人却是副睡得很安稳样子,实在让人不知该作何感想。慎记得幸乃曾经笑容洋溢地说:“妈妈告诉过,这种病只有小时候会发作,长大就没事。”在他印象中,当自己听到她这说时,突然便明白过来,这种病大约是要伴她生。
八田无力地叹口气,微微皱起眉头:“啊,是指那个吗?”
“倒没有直接问过她本人,实际上也就见到过两次左右吧。不过让更加难忘,是敬介看到她要晕倒还要斥责她场面。这件事没有在博客中写出来,敬介是不许她晕倒,反而会疯样骂她,让她拿出毅力来,而幸乃也死咬着嘴唇拼命坚持不要倒下。可最后还是力气用尽睡过去,这却让敬介更加生气。”
这个画面很容易就能想象出来。无论是她晕倒前苍白脸色,还是晕倒后反而显得很舒适鼻息,又或者是刚苏醒时寂寥表情,所有这些都能轻易在慎脑海中形成画面。
八田再次陷入沉默,开始向平缓坡道上走去。又走几分钟,他停下脚步,面前却并非案发地点。他们面对是块石碑,尽管被人喷上“FUCK!”字样,但刻在上面“白梅儿童公园”依然清晰可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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