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见到她,也没有值得说给她听事。”
“啊?什意思啊?说你真是认真过头,看守所那边等着会面人可都是很随便。”
翔自顾自地咯咯笑起来,最后又声音清晰地说句:“不过啊,你还真是毫不含糊呢。点都没变啊,小慎。”
对翔来说,这定只是随口说说句话。但是,朋友抛出语言,却像猫咪尖锐爪子样挠在慎心上。
尽管他向八田给那个邮箱地址发好几封邮件,老婆婆却直都没有回复。时间依旧毫无意义地流逝,心中焦虑也不断堆积。
“网上那个人就是你吗?”
“也不是。不过,确认识写那些文章人。今后能否请您直接与联系,无论是多小事都没关系,您、您所知道事情对们来说非常重要。”
老婆婆没有再多说什,只是心惊胆战地重新去看那张名片。慎看着她,心中不住地祈祷着。
后来他与等在旁边八田起回到中山站,并在那里道别。早早地踏上回家之路那天晚上,慎给幸乃写第封信。
写好信纸又被揉成团扔进垃圾桶,然后他又拿出新信纸,写好后又再次扔掉,如此反复,最后终于写完封自己满意信。这时已是深夜。尽管如此慎还是拿起电话——虽然并不情愿,但他无论如何都得问下寄信地址该怎写。
夏天时众议院举行选举,在野党取得超过半数席位。被任命为新任法务大臣是以作风硬派闻名年轻政客。那个男人是律师出身,曾是备受瞩目“保死派”[6]先锋。从这举动来看,新政权似乎打算让停滞死刑重新恢复行刑。
自从入秋之后,口气就行刑三名死刑犯。当慎从新闻网中得知这件事时候,他身体毫无预兆地颤抖起来。尽管其中并没有“田中幸乃”名字,他还是感觉像被人打拳似眼冒金星。
反复看着那条只有寥寥几句报道,慎仿佛突然被拉回现实当中。他很清楚自
电话响过几声之后,翔接起来。他似乎并不惊讶慎隔好几个月后会打电话给自己,声音听起来很是欢迎。慎单刀直入地告诉他写信事。
“哇——真吗!小慎!太开心!”
慎怀疑他是不是喝酒,翔显得比平时还要能说会道。高兴过阵之后,他还要更进步地说:“哎呀,不过啊,小慎,写信当然是不错,但那只是拖延时间而已,你就直接去见见她吧。”
“没办法去见她。”
“为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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