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记忆中,徒弟依旧是哪个乖巧听话让往东绝不往西让打狗绝不撵鸡贴心小棉袄,虽然小棉袄现在把他清白毁,但是以系统尿性,当时究竟是谁吃亏谁说得准呢。
这小子邪性肆意时候他还能和记忆中懂事儿小棉袄分开,可现在换回当年装扮,再让他恶言相对实在是有点困难。
没有记忆就是不方便,录像看再多遍也没有亲身经历来自然,还容易干出不合时宜事情,可问题来,天道为什要封他记忆呢?
顾清珏想不明白,系统也想不明白,他们自认为对这个世界来说是外来者,被世界意识盯上自然而然只会往坏处想,往坏处想结果就是自己吓自己,吓几次之后俩人谁也不敢再提这个话题,不去想问题就不存在,不存在问题就不需要解决,逻辑通。
魔尊陛下听见这个声音只觉得恍若隔世,如果不是明白自己做过太多不可原谅错事,他甚至想和多年前样,在师尊半是心疼半是训斥话语下开开心心起来,可是现在,他没有这个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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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明烛换回当年在玄天宗时衣服,不在乎身为魔尊尊严,和多年前犯错时样,在殿前找块地方跪下受罚,仿佛自己这做就能得到原谅。
他皮糙肉厚不惧这些,师尊知道这些,却还是在他受罚时候最先不忍心,躲在暗处看会儿,然后故作不在意让他起来。
看上去清冷高贵难以接近仙尊,内里却比谁都要心软,如果他没有被逐出师门……
心在滴血冷酷魔尊颓然握紧拳头,那多玄天宗弟子带着恶意目光没能让他有任何反应,然而只是听见他们家师尊名讳,便已经被愧疚压到抬不起头。
殷明烛心中满是酸涩,将
魔族信奉物竞天择,只要实力足够强大,想要什都能去抢,可师尊那般光风霁月之人,好不容易回到仙界,他难道真要把人逼到永远也找不回来吗?
魔尊陛下从主峰正殿离开后便消失不见,再次出现后便直跪在殿前,他想赎罪,可他真不知道该怎办才能赎罪。
他不配活在这个世上,身为徒弟,竟然对师尊生出那种心思,还想永远留在师尊身边,是他贪心不足,是他罪孽深重,是他死有余辜,可他真只是想把师尊留下。
顾清珏扯扯剑尊师兄衣袖,让他将聚在这里弟子们疏散,然后走到小棉袄跟前低声道,“别跪,起来吧,把腿跪伤怎办?”
所有人都以为他把之前事情都记起来,可是只有他和系统知道,他真不记得之前到底是怎走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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