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医务室
门关好，陆凛拉上全部窗帘，房间立刻暗
下来。
裴灼不肯和他独处，拧开门就要往外走。
陆凛
手按住他肩把他压进沙发里，声音很冷：“裴老师在躲
？”
裴灼看着他，笑容苍白：“那人是怎
跟你形容？”
“荡/妇？”“滥交？”“不知廉耻不配做老师？”
胡主任走之后，裴灼坐在位置上微微发抖，不肯抬头看陆凛。
陆凛知道他想到别处去，轻声唤道：“裴老师……”
裴灼仿佛触电样地站起来，匆匆道：“对不起，个人冷静下。”
话还没说完就推门往外走。
陆凛追着他回办公室，可办公室里坐满老师，完全不适合谈这种事情。
糟事情，都是无稽之谈，你不用管。”胡主任想喝口茶润润嗓子，发现杯子刚才被自己给砸，只能起身拿纸杯倒水。
在他转身那瞬间，裴灼看向陆凛，眼眶已经红。
“你都知道？”
陆凛深呼吸道：“不是你想那样。”
“刚才也解情况，你也不用担心别，这方老师啊虽然是很冲动，但是陆老师把她拦住，先安置到五楼耐心劝导半个多小时。”胡主任解释道：“后来拦不住才来这。其他老师都不知道，以后也不会有人传这些事情。”
陆凛手指扣紧他肩，压着情绪道：“裴老师不相信？”
“那你会相信吗？”裴灼积压许久怒气和惧意同时爆发出来：“你知道她是怎跟前同事说吗？她当着整个办公室人说有艾滋病，说在夜店里卖——”
陆凛在他说话时在关门落锁，
裴灼完全陷在当初被那对夫妻侮辱谩骂状态里，想想之前那几幕都气发抖，转身又去找别避难处。
陆凛径直握住他手腕：“跟过来。”
校医室门开着，房医生正准备锁门：“哎？陆老师裴老师？”
“裴老师脚腕扭伤，扶他过来。”陆凛和房医生很熟，接他钥匙道：“你先去忙，晚点把钥匙还你。”
“好，还得去趟海淀，那你们先敷药。”
“裴老师，你以后安心教书，什都不要怕。”
“这里有们相信你，学生们也相信你。”胡主任和蔼道：“就这样，还要去开会，具体你跟陆老师解下？”
“……好。”
胡主任出门前拍脑袋，又匆匆转回来从书柜里摸出个新保温杯。
“这儿还有个，刚好用新。”他熟练地洗杯子泡茶，临走前摆摆手道：“都是小事啊，别紧张，过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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