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四人回家吃顿晚饭,霍姨又絮絮交代嘱托好几句,路把他们送到小区外。
“你爸爸那边,会帮忙打电话问候,你短期先不要急着和他们接触。”霍姨披着裴
他们四人走出去时候,陆母坐在沙发上突然开始哭,陆父却摇摇晃晃追到门口。
“陆凛,陆凛。”
老人说话时声音都有些浑浊,还在看那个叛逃离家儿子。
“陆凛,”他确定儿子停下来,才又开口道:“这些事情,慢慢讲,你留在北京,别走。”
陆凛看着他,缓缓应道:“不走,留在北京。”
两个母亲来二去对峙几句,陆凛忽然开口。
“爸,妈。”
“这位是裴灼,是爱人。”
“该把他带来给你们看看。”
陆父眼睛里情绪转又转,陆母下意识地摇头:“可他,可他是个男人啊。”
他们孤独憔悴,不知所措。
裴宏川这些年虽然肚子有点大,整体保养其实还挺好,头发染得乌黑油亮,眼睛很有神。
霍姨比他状态更好,虽然已经年逾五十,看起来像是四十出头。
他们四个坐在起,看就是和气融融家人,互相连着枝通着气,没有半点犹豫退缩。
等裴宏川把道理慢慢捋完,陆忠国还在看着陆凛。
“……还是你爸爸。”陆忠国生涩道:“有什事,们以后再谈,你别走。”
陆母在客厅爆发出尖锐哭声:“当初就不该放着他做老师,不做老师哪里来这些事情!”
陆父仓皇看眼家里,又去看陆凛,还是有些不放心。
“你妈妈,她就是这样人,这些年也改不。”
他看向霍凭风,看眼裴灼,扶着门框缓缓道:“以后再来坐……再来坐。”
“你们以后,连孩子都不会有啊。”
陆凛牵着裴灼站起身,知道今天这场对话没法再继续下去。
“手机号直没有换过,你们今后有事,请不要打扰他们,直接联系。”
“现在好几件事撞在起,们都应该冷静下,之后再联系吧。”
裴父见势起身,不轻不重说几句场面话。
他其实都不认得这个儿子。
当初他和妻子逼着他去学金融,后来父子断开联系,互相呕着口气,十年都没有见。
眼下再见,十八岁儿子变成二十八岁,神态沉稳肩膀宽阔,还喜欢着个男人。
他张着口想要问问他,气声都发出去,突然说不出话来。
陆母还在狐疑地打量着裴灼,提问题不算友好,被霍凭风原封不动挡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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