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予安在十岁前从来没有快乐日子。
直到十岁那年,他终于学会个有难度术法,正在此时,他也得到来自父亲消息。
程家家主总是那繁忙,他很少有空来见自己孩子,大多数时候忙于各种事务。程予安记得自己上次见到父亲,是个月前。父亲远远地看着他练习种术法,数次失败、皱皱眉头,离开。
这次皱眉头刺激到程予安。为此,他花个月时间,日复日地钻研这项术法,直到完全吃透为止。因此,在接到父亲要找他消息时,程予安几乎是欢欣鼓舞。
这个时机实在是太巧—
林槐站在电梯前,看着程予娴低着头,走进程予安家中。程予安显然也很意外她会这时候来,他将她带入房间中,低声说着什、关上门。
如果不是因为程予安此刻鼻青脸肿,这个场景还很有观赏性。
程予安坐在沙发上,他看着自己弟弟,严厉道:“你怎这晚过来?不是告诉你最近晚上没有事不要出门……”
“没什,忽然想来见见你,哥哥。”
程予娴没有更多地堆砌辞藻,只是简单地诉说,简单这句。可那刻,程予安忽然莫名有种酸涩难言感觉。
男人,都说明……”
“都说明那个人是,对?”林槐平平道。
程予安不敢支声。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该怎做。”林槐笑笑,他掏出衣袋中白花,将它放在程予安桌子上,“想失忆之前,应该有个计划。”
“是。”程予安道。
只是想来见见他?
他和程予娴是程家分别第二子和第四子。大哥程予平继承家业,三哥程予保继承道术,而他们两个,从开始便是在经商上面不够有天分、在道术上面也不够有天分,从来没被家族寄予厚望两人。
他甚至与程予闲不样。在程予保出生前,他也曾是被家族寄予厚望、成为道术继承者第二子。然而遗憾是,他全无这方面天分。
尽管如此,他依旧刻苦地练习。日复日汗水结成手上茧,可在他五岁那年,程予保出生。
家族为新孩子到来而感到欣喜。而他,却日复日地在道场里练习。
林槐从程予安房门中出去,在开门时,却刚好看见个穿着白色长裙、正从电梯里出来女孩。
个清秀、神色却冷淡女孩。
两人就在门口狭路相逢。程予娴愣愣,似乎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
“林……槐?”她迟疑地叫出他名字。
“晚安。”林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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